。”
冯柳眯起眼,有些不解道:“听说那镇守使已经在神都闭关,北境的事情他肯定没掺和,那看起来北边肯定还有高人啊。能想着这么干的,肯定不多。”
徐辅臣想了想,说道:“会不会是那个姓谢的女子,据说她也聪慧异常,而且跟陈朝关系……”
“那就肯定是了,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嘛,这对男女,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,难对付。”
冯柳叹了口气,揉了揉脸颊,他自认自己也是个心思缜密城府深沉的人,但在遇到陈朝的时候,才真觉得别说打架,就是这说起心机,都要差他一筹。
“也不知道现在的年轻人小时候都是吃什么长大的,脑子这么好使。”
冯柳嘟囔了一声,才自顾自说道:“先不去管是谁做的决定,这件事既然传出来了,就是讨债了,也不是我就想做那种欠债不还的人,而是现在你让我怎么去还?把现在才上山的这帮家伙送去北境?真这么做了,世人怎么看我冯柳,怎么看我朝露宗?那不得暗搓搓戳我的脊梁骨,说我冯柳不把人命当回事,说跟着我冯柳,就只能是这么个下场?可真要把咱们原本带来的那些老兄弟送去北境,他娘的,宗门才建立,能被倚重的家伙们就死了一片,之后要怎么办?”
冯柳越说越愁,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,唉声叹气。
徐辅臣只是看着冯柳,不说话,有些事情他这个副宗主可以做决定,但有很多事情,还就非得冯柳才能决断。
冯柳思考许久,才小心翼翼地问道:“老徐,要不然咱们就不要脸一次,权当不知道,不管不问?”
徐辅臣看着冯柳,想了很久,只是他还没开口,冯柳就有些没底气说道:“老徐,你说咱们这么做,到时候那镇守使,也应该不会真马踏遂宁山吧?”
徐辅臣皱起眉头,犹豫许久,想要给出个确切答案,最后还是摇摇头,叹气道:“我说不准。”
冯柳说道:“这之后的战事他肯定是自顾不暇,咱们也不是说真要赖账,缓一缓嘛,到时候咱们肯定也是要派人的,这样一来,也说得过去。”
说话的时候冯柳一直盯着徐辅臣,见对方一直不说话,他才恼火道:“老徐,你倒是说句话啊?”
徐辅臣老实摇头道:“不知道说什么,总觉得你在自欺欺人。”
冯柳听着这话,一下子就跟泄了气一样,没了精气神。
徐辅臣笑了笑,他作为副宗主,自然也知道冯柳在惆怅什么,他也很想点头赞同冯柳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