荆条抽打的遍体鳞伤。
从这两件事来看,云初,虞修容不是不在乎两个孩子的命格,而是在尽量的帮助两个孩子化解命运中的劫难。
即便是两个孩子干出来了糊涂事,云初,虞氏夫妇还是没有放弃,依旧想要撮合这两个孩子。
主动将自己的弱点暴露出来,这可不是世家大族该做的事情。”
李治想了一下道:“要是云氏没有想过要当什么世家大族呢?”
武媚摇头道:“这不可能,他们家如今死死的攥着长安的权柄不放,死死的抓着流水牌子这个来钱的源头不放,不就是为了坐大吗?”
李治笑道:“长安的权柄在那,朕说了算,流水牌子到底归谁,也是朕说了算,不论是长安,还是流水牌子朕都以为,交给云初最为妥当。”
武媚叹息一声道:“臣妾担忧的事情就在于此,陛下对云初过于信任了。”
李治道:“武承嗣,武三思都明白的道理,皇后如此的聪慧,怎么就想不通呢?”
武媚道:“什么意思。”
李治道:“武承嗣,武三思图谋长安受阻,人家立刻就把目光放在了全大唐,果断地舍弃了长安这个弹丸之地,如今,群臣口中的两个蠢货,办起事情来却井井有条,与那些所谓的干吏不差分毫。
皇后为天下人之母,为何一定要死盯着长安这个弹丸之地不放开呢?”
武媚想了一下道:“臣妾也想知晓,陛下因何一定要把云初放在长安?”
李治眼看着云初走进了宫城,就组织一下语言之后道:“天下的新鲜事都出自长安!”
武媚道:“陛下此言何意?”
李治道:“朕的江山远超秦汉,更是远超历朝历代,时至今日,朕的大唐之富庶,也远非历朝历代所能比拟的。
至于外敌,朕就算冥思苦想也想不出来一个有份量的敌人,而朕的铁骑更是所向无敌,就算有不臣,在朕的铁骑面前,也会迅速的灰飞烟灭。
这就是朕一定要留云初在长安的原因所在。”
武媚还是迷惑的道:“臣妾还是不明白,这与云初何干。”
李治忽然大笑道:“朕的江山已经到了‘天命不足畏,祖宗不可法’的地步了,偏偏云初总能让朕在迷惑中看到一些新意。
天下的新鲜事都出自长安,准确的说,都是出自云初之手。
关中王朝,无不以秦汉为石,一步步的摸着过河,现在秦汉已经不足以成为大唐的过河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