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圭忍不住了:“李扶摇在天明城、虚云派的联手夹击之下,守岛有功,又何罪之有?”
“何罪之有?”天枢峰主冷冷一笑,他怒指朱圭道,“李扶摇这贼子,以下犯上,以杂役之身,居然擅开杀戮同门之端,实是十恶不赦之举,你还要包庇他吗?”
朱圭闻言,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:“原来师兄是为章豪和雷牢等人来的!这些人贪生怕死,居然做出欺师灭祖,杀害同门的恶行,才是真正的十恶不赦,神人共愤。我想问一句,师兄莫不是忘了,陆师弟和那三十九个驻守天鼋岛的弟子,是如何惨死的?”
“陆师弟和那三十九个驻守天鼋岛的弟子的死,全是李扶摇这贼子的错。”天枢峰主闻言却是强辞夺理,“若不是李扶摇这贼子以下犯上,拒绝开阳峰主陆万山和章豪和雷牢等登上流云岛,又焉有此败?另外,他用心险恶,见同门被围而拒不发兵救援,他就是天渊海战败的罪魁祸首,非显戮不足以平息众怒!其罪当诛,当剥皮抽筋,生魂活祭!”
“对,这贼子罪恶滔天,其罪当诛,要剥皮抽筋,生魂活祭!”
章豪和雷牢等一众纨绔子弟的一众亲属皆是一片哗然,一个个血红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朱圭,恨不能连他也杀了。
掌门仍是不动声色,端坐如山。
“天渊海之战败,罪魁祸首是谁,自有公论!”朱圭却是据理力争,其声音宏响,透出十分的气势,“若不是章豪和雷牢等人得意忘形,公然违抗门派“悄然潜伏,以最快的速度进驻天鼋岛”密令,在途中大肆张扬,我天一剑宗驰援流云岛的计划又怎会外泄?若不是他们进入天渊海后,置门派律令如无物,居然不在第一时间接收并经营天鼋岛的防御阵法和禁制,反倒跑到流云岛去骚扰同门,以致天鼋岛上防卫松懈,天明城和幽冥教又怎么会有机可趁?若是天鼋岛不失,和流云岛互为倚角之势,天渊海之战,又怎么会处处被动,以致最后损失惨重?”
天枢峰主对朱圭的一席话, 怼得竟是哑口无言。不过,他向来就是蛮不讲理,指着朱圭的鼻子怒骂道:“若不是李扶摇这贼子见死不救,又焉有天渊海之败!?”
朱圭毫不退让:“流云岛和天鼋岛同时被围,李扶摇等人面对的是举派压上的虚云派,岛上连一个金丹也没有,能力保岛屿不失,已是大功一件,又焉有余力相援?”
天枢峰主开始撒泼:“你这么护着这贼子,你就是和他是一伙的。况且我问的是掌门,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大呼小叫?你这般无礼,眼中可还有我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