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如此。
突然,就在他明白了里头的些许门道的时候,一个穿着有些落魄的老妇叫住他:“哥儿,我看你从烟雨楼里出来,也是个做胭脂水粉的手艺人?”
其实老妇一开始也没有往这方面想,只是林真刚出来的这家胭脂水粉铺子跟他前面进的铺子挨得很近,手里还提着东西,老妇便猜到了一些。
林真停住了脚步,望着老妇。
老妇叹息道:“从前我家也是吃这口饭的,现在……唉……”
林真道:“京都里的这些胭脂水粉铺子,背后的老板应该都是同一人吧。”
“什么老板,那就是个——”老妇一说起这事儿,满肚子的怨气和委屈险些憋不住,但是在林真这个陌生人面前,总算忍了忍。
她道:“不是老板,这些胭脂水粉铺子原本的老板要么不得不给那人做事,只是管着里头的事儿,要么都像我们这般,被挤得没地方活。”
从妇人口中,林真才知道原来之前京都城里大大小小的胭脂水粉铺子非常多,但是有个有权有势的人插手了进来,靠着身后的势力压得压,买的买,把这些铺子里好卖的胭脂水粉方子全都拢到手里去,然后开了现在的几个大的胭脂水粉店铺,对下压低进货的价格,对客人拉高售卖的价钱。
遇到那些头铁,想跟他们硬碰硬的,就使各种见不得人的手段,把人逼得做不下去,几年下来已经垄断了京都的胭脂水粉生意。
林真皱着眉,没有问为什么没人管,京都里多少达官显贵,他们家里的人插手,哪里是普通的小老百姓能够抗衡的。
看来,他做这门生意要另外想办法了。
林真跟这个曾经靠胭脂水粉吃饭,现在不知道在做些什么都落魄老妇道别,也不去其他铺子里逛了,拎着东西回家。
顾凛看见他回来时的神情停下了手里都动作,用帕子擦了擦手走过来:“不顺利。”
在他面前林真没必要隐瞒,把老妇还有自己猜到的说了:“京都的胭脂水粉生意被人垄断,我们的东西放进去寄卖价格实在低廉,连本都回不了。”
“我再想想其他法子。”
顾凛望着他虽然不顺利,但并没有泄气苦闷的神色,记住了他嘴里说的那有权有势的不知道姓名的人。
林真对他再了解不过,一看他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,把装着东西的箱子放在桌子上:“这样的事什么地方都有,只是多或少的区别,就算你我现在把这事儿捅出去,但可能对那人来说不过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