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每次想起这件事,只觉得荒谬。
到底是多喜欢。
才能信任一个王庭质子信任到可以将生命交付。
飘着柴火香的静寂厨房里,温禾安掩了掩愠色渐浓的眼瞳,轻声道:“没有。”
几个人都看向她。
她轻轻舒了口气,手掌撑在桌面上站起来,这个动作之下,一切与温柔相关的气质通通褪去,连声音也跟着冷下去,睫毛颤动时像之前从枇杷树梢头飘落的雪片:“我也很好奇,到底是为什么。”
为什么阵法明明没有损伤,家主还是被伤到了。
自己究竟是为什么,会跌在如此拙劣甚至漏洞百出的一个计谋身上。
她抿了下唇,转身看向王庭酒楼的方向,眼睛黑白分明,杀意如芦苇,风乍吹泛起一片:“既然怎么都想不通,那就当面问问吧。”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