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,其次,我也没有从他的眼神中感觉出敏锐的观察力与判断力。”
舒逸问道:“那你是怎么看的?”镇南方说道:“我怀疑那个男人的身份是假的。”
舒逸摇了摇头:“那个男人应该真是恒艺的市场总监,这一点从阎峰对他们的态度能够看得出来,不过阎峰对他们的恭敬中又带有些许的不屑,如果我猜得不错,这两个所谓的总监都是才上任的,靠着裙带关系坐上的这个位置。”
镇南方楞了一下:“你是说杨天明才死,池虹当天便把恒艺的高层给换掉了?”舒逸淡淡地说道:“没有什么不可能的。”镇南方说道:“这未免也太快了吧,除非她是早已经有所准备,换句话来说,她早已经知道了杨天明会死。”
舒逸没有接他的话,而是问道:“你和他们刚见面的时候阎峰是怎么向你介绍他们的?”小惠半天插不进话,这下她终于找到了说话的机会:“我记得,阎峰告诉我们,他们是从总部来的,集团的行政总监和市场总监。”镇南方在一旁也点了点头,表示小惠说的不错。
舒逸微笑着说道:“嗯,发现什么问题了吗?”小惠摇了摇头,镇南方眯着眼睛想了想:“细细想来还真有问题,阎峰的介绍中只有职务,没有姓名!”舒逸笑了:“不错,甚至在他给我介绍的时候也是这样说的,你们说,为什么呢?”镇南方说道:“我明白了,怪不得你说阎峰对他们恭敬中又露出不屑,阎峰好像耻于说出他们的姓名一般,对吧?”
舒逸喝了口茶,取下眼镜,一边擦拭着镜片,一边轻轻说道:“阎峰虽然没有说出他们的姓名,但也等于是说了,那两人一定姓池!”镇南方惊讶地说道:“池家的人?”舒逸点了点头。
镇南方也端起了茶喝了一口:“小惠,这茶已经无味了,换一泡吧。”小惠“哦”了一声,把茶底给倒掉,重新开了一泡。
镇南方望着舒逸:“池家这个时候来淌这趟浑水干什么?按理说杨天明死于非命,池家的嫌疑最大,他们应该避嫌才是。”舒逸说道:“或许这并不是池家的本意,而是池虹的意思。”
镇南方不解地问道:“池虹的意思?”舒逸点了点头:“池虹这是想把恒艺牢牢地抓在手里啊。”镇南方说道:“可一旦杨洁了却了此间的事情,回到恒艺,她才是最大的股东,池虹这样做又有什么意义呢?”
舒逸说道:“有意义,如果说池虹已经完成了对重要岗位的人员布置,就算杨洁回去,能够顺利坐上董事长的位置,想要把这些人再全部换下来,难度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