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辆吉普车在乡卫生所门口停了下来。
舒逸和车锐下了车,走进了诊疗室。诊疗室里只有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,瘦瘦的,脸色腊黄。女人穿了一件白大褂,戴着一副近视眼镜,一双眼睛像是深深陷进了眼窝里。
她的眼神很是木然,虽然她正看着舒逸和车锐,可他们却感觉她仿佛是看着远处的某个地方:“你们有什么事吗?”
舒逸打量了一下屋里,诊疗室的条件很简陋,几乎没有什么像样一点的医疗设备。
舒逸轻声问道:“吕所长不在吗?”女人说道:“他出去了。”
女人坐在了一张破旧的办公桌旁,不再搭理舒逸和车锐,她拿出一颗塑料的人头模型,从抽屉里取出银针,轻轻在那人头模型上扎着。
舒逸饶有兴趣地走了过去,望着女人下针:“你懂得针灸?”女人看了舒逸一眼:“我才学。”舒逸点了点头,他也看出了女人的手法很生涩:“是你们吕所长教你的?”女人摇了摇头,然后从抽屉里又拿出一本中医针灸方面的书:“我跟着它学的。”
车锐问道:“你们吕所长去哪了?”
女人专注着她的银针,淡淡地说道:“不知道,他是所长,去哪里不用和我交代的。”
车锐说道:“舒处,我们一会再来吧!”
舒逸点了点头,对女人说道:“那我们就先走了,如果吕所长回来麻烦你告诉他,舒逸来过,他知道我的。”女人点了点头,手中的一根银针直直刺入了那模型的“百会穴”。舒逸的心里微微一颤,女人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寒意,虽然是一闪而过,却还是被舒逸感觉到了。
舒逸他们上了车,回岩花家。
舒逸没有说话,点了支烟沉思着。
车锐轻声问道:“想什么呢?”舒逸摇了摇头:“想不明白啊!”车锐笑了:“想不明白什么?说出来听听!”舒逸吸了一口烟,吐出一个浑圆的烟圈:“我总觉得那个女人有什么地方不对劲,可却说不上来哪有问题!”
车锐皱起了眉头:“你不是来过吗?没见过她?”舒逸摇了摇头:“当时是见商老太爷,是很隐秘的事情,她不在也很正常。可是这并不是我感觉奇怪的原因。”
车锐问道:“那是什么?”
舒逸突然说道:“停车,掉头!”车锐问道:“怎么了?”
“回去,回卫生所去!”舒逸说道。
车锐忙让司机掉头回去,车锐问道:“你到底想到了什么?”舒逸说道:“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