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仪式举办,很多的信徒都自觉来帮忙。
石磊把杜老四请到了任神父生前所用的那间办公室,杜老四在面对舒逸和石磊的时候显得有些局促不安。舒逸露出了一个微笑:“别紧张,我们来呢只是想再多了解些情况。”舒逸说着递了支烟过去。
杜老四接过烟,点上了,舒逸明显感觉到他在点火的时候那手有些发抖。
这也很正常,很多人,特别是处于社会底层的人在与警察接触的时候多少都会有些紧张。
“老杜啊,你也是个教徒吧?”舒逸一边点烟一边轻声问道。
杜老四摇了摇头:“我不是,虽然我在教堂做事,可是我只管做我的事,他们的那一套我不懂。”他抬头望着舒逸:“我没文化,连自己的名字都写不来,他们又看书又唱歌的我也学不来!”
舒逸笑了:“你就住在任神父隔壁,就是每日里耳濡目染也能够学到不少东西的嘛!”杜老四的眼里一片茫然:“啥耳啊目的?是啥意思啊?”石磊笑了,这人还真是没有文化,耳濡目染都不知道。
舒逸却没有笑,他的目光紧紧地望着杜老四:“我是说你就是每天听任神父说话也应该多少知道一些吧,再说了,任神父向大众布道,怎么会不先从身边的人开始呢,他应该也曾经想过要教化你,让你接受他的主吧?”
石磊收起了笑容,他已经明白了舒逸的用意,杜老四虽然是个相对封闭的人,但他却是真正接触任神父最多的人,任神父自然会在平时生活的点滴中有意无意地对他进行宣教,昨日问笔录的时候杜老四就说过,跟着任神父已经快六年了,六年的时间,作为一个热心的神职人员,又没有家室,很多空余的时间是不是应该用来教导身边最亲近的人?
杜老四就是他身边最亲近的人,在教堂做事,又和他住两隔壁,他不可能不在杜老四身上下过功夫的。
就算是不能够说服他信教,但让杜老四学习一些知识文化是不成问题的。
杜老四楞了一下:“我,我平时很少和神父说话的。”
舒逸微笑着点了点头:“对了,我看了笔录,你说昨天你是有事情找神父,推门进去就发现神父自杀了,然后你就先报了警然后去通知住得最近的唐老,是吧?”
杜老四“嗯”了一声。
舒逸又问道:“能告诉我你昨天找神父有什么事么?”
“我,我一个老乡这两天会到渝市来,我得招呼他一下,可是手里没钱了,就想向神父支些。”
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