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形,他还真被杨婷抓了劳工。虽然街上过往车辆很多,他又喝了酒,但送杨婷回家这么短的路应该没什么问题。他从杨婷的手中拿过钥匙,开门坐进了驾驶室。
“你往里去。”杨婷看着他坐定之后,并没有离开,而是推了他一把,指着他说,“就你酒气薰天的,想把我扔道上啊?”
申一甲挪动着身子,乖乖地坐到副驾的位置。杨婷说的不是没有道理,她既然愿意自己开车,那就让他开吧,看样子她并没喝多少酒。
杨婷迅速启动了汽车,驶离酒店门前停车场,上了主道。
申一甲一看车的方向就清醒了许多,这是往南去了,正好与推拿店的方向相反。
“杨书记,你靠边停一下。既然你能开车,我从这儿就下了。”申一甲说。
“想下车?没那么容易。”杨婷说,“这车是你家的?你说上就上,说下就下。”
申一甲一头雾水,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,杨婷也未免太霸道了,刚才明明是她让他去开车,转眼间成了他想上来了。
“杨书记,我没开玩笑。”申一甲说,“我真得下去了,要不越走越远。”
“我就要把你送到最远的地方,让你走回去。”杨婷说着踩了一脚油门,“累死你。”
“好,那就依你。”申一甲嘴上应着,心里却很不感冒。他知道杨婷说的不过是气坏,累死他,她也不会捞到什么好处,这么显而易见的蠢事,杨婷是不可能干的。
夜色降临,华灯溢彩,蓝河的夜晚车影穿梭,楼群小车一路停停走走,向蓝河边方向驶去。杨婷开车时的样子很专注,看上去很宁静,很淑女。申一甲的心里很不痛快,看来白雪松并不是无事生非,杨市长的确在宫市长面前说过他的小话,而且以个高为借口,对他去常务秘书室提出了反对意见。
杨重可是高级领导,不管怎么说,他的话在宫市长面前都会有一定的分量。
如果这件事情发生在申一甲和杨婷认识之前,申一甲对杨重的猜忌和怨愤可能不会这么强烈,可是这件事偏偏发生在他和杨婷的关系不明不白地结束以后。申一甲总是觉得杨重知道了他向杨婷示爱的事,而且正在试图打击他的痴心妄想。
申一甲侧过脸来,看了看杨婷。她显然知道他在看她,嘴角傲慢而得意的一撇开:“再看可就收费了。”
“杨书记,我有件事……”申一甲的心又悬了起来,不知道自己如果提起杨重,杨婷会是什么反应。
“说。”杨婷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