险公司所托一定要彻底查清这个案子。
“当然,当然,”伯纳德医生含糊地说,“我猜啊,他这么富有的人,一定给自己投了一大笔金额的保险吧?”
“你认为他是个富人吗,医生?”
医生看上去相当惊讶。
“他不是吗?他有两辆车,你知道吧,而且他的马斯顿庄园相当庞大,维修费用一定也不低,即使我相信他买的时候很便宜。”
“据我所知,他近来的损失惨重。”波洛仔细看着医生说道。
然而,后者只是难过地摇了摇头。
“是吗?确实是。那他妻子幸运地得到他的人身保险金了。一个非常年轻漂亮有魅力的人,但是因这次的灾祸变得极度神经质。神经极度紧张,可怜的人啊。我已经尽我所能为她调理了,但是无疑她受到的打击实在太大了。”
“你最近给马尔特拉瓦斯先生看过病吗?”
“尊敬的先生,我从没给他看过病。”
“什么?”
“我知道马尔特拉瓦斯先生是名基督教科学派成员——之类的。”
“但你验过他的尸体?”
“确实是。我是被一个园丁叫过去的。”
“那么死因清楚了吗?”
“一清二楚。嘴唇上有血,但大部分出血都是发生在体内。”
“他一直躺在事发地点没动过吗?”
“是的,尸体没人碰过。他躺在一个小花园的边上。显然他出来是要打白嘴鸦,有把小型鸟枪落在他旁边。出血肯定是一瞬间发生的。毫无疑问是胃溃疡。”
“确定不是被枪杀的吗,嗯?”
“尊敬的先生!”
“请原谅我,”波洛谦逊地说,“不过,如果我没记错的话,在最近一起谋杀案中,医生起初给出的结论是心力衰竭——而当地警员查明头部有一处子弹射穿的枪伤后,结论就变了!”
“你们在马尔特拉瓦斯先生的尸体上找不到任何枪伤,”伯纳德医生冷淡地说,“好了先生,如果没有其他什么事的话——”
我们心领神会。
“早安,医生,非常感谢你如此诚恳地回答我们的问题。顺便问下,你认为没必要解剖吗?”
“当然不用了。”医生变得非常生气,“死因很清楚了,而且就职业看法而言,我认为没必要再让死者家属过分悲痛。”
接着医生转身,突然在我们面前把门关上了。
“你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