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都没说。”
“县長,没什么事我就先去忙了。”许婵站了起来。
“嗯,你去吧。”陈远点点头。
许婵站了起来,有些慌乱地逃离陈远办公室。
陈远看着对方的背影,眉头紧锁,此时陈远的内心是极其复杂和痛惜的,这复杂和痛惜似乎和苗培龙落马时的不同。不管怎么说,许婵曾经和自己有过那种关系,而一旦有了这种关系,在处理看待一些问题的时候,似乎思绪不由自主要会受到某种影响。
陈远很不喜欢自己现在的这种感觉,使劲摇了摇头,发了一会呆,接着深深叹了口气,拿出手机给姜秀秀打了过去。
姜秀秀一看陈远来电就猜到什么事,问道,“县長,你跟许主任谈得如何?”
“唉,你们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吧。”陈远无奈地说道。
“怎么,还真被我说中了?”姜秀秀笑了起来,“我就说许主任那人看着就不像是会主动投案的人,可惜了陈县長您对她的厚爱。”
“行了,你就别说风凉话了。”陈远摇头苦笑,沉思片刻,接着道,“秀秀,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,你说,人生最大的悲哀是什么?”
姜秀秀想了下,“这个问题可以有很多答案,你觉得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