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,没啥大不了的,正事要紧。”
郭兴安笑道,“谢谢安書记体谅,下回我做东,安書记千万要赏光,届时我先自罚三杯。”
安哲不可置否地笑笑,大家都在体制内混了这么多年,郭兴安口口声声只说有事,但却不说什么事,这意思已经不言自明,对方不过是推托之词罢了。
被郭兴安这么一搞,安哲不可避免产生了些许不满,郭兴安如果不来那就应该一开始直接拒绝,现在搞这么一出,是故意打他脸不成?
没了说话的心思,安哲随意应付了郭兴安两句,随即就挂了电话。
陈远将安哲和郭兴安的对话都听在耳里,见安哲和郭兴安打完电话了,陈远立刻就问道,“郭書记不来了。”
安哲撇了撇嘴,“说是临时有事来不了了。”
陈远追问,“有说什么事吗?”
安哲嘴角扯了一下,这表情看在陈远眼里,立马就明白了什么意思,接着道,“老大,看来郭書记是连您的面子也不给了,这都到饭点了,才打电话来说不来了,这明摆着是放您的鸽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