趁你远离京城想要害你,你手边没有兵权,该要如何防范抵敌?”
“我在家或是上朝的时候,也没有随身带上千军万马啊!”薛绍笑道,“我手中的兵权与众不同。它不是一枚紫金鱼符,也不是一个爵位官职。权力在于人心,只要薛绍还活着,薛绍这两个字就是兵权。懂了吗?”
“是是是,你厉害,你骄傲!”太平公主飞了他一个小白眼,再道,“那万一武承嗣要在幕后捣鬼玩阴谋,坑害你的袍泽同僚。你人不在京城,又该如何应对?”
薛绍神秘一笑,“放心吧,武承嗣最近不敢胡言乱语瞎折腾了。除非,他自己不想活了!”
太平公主微微一惊,“怎会如此?”
薛绍小声道:“武承嗣私下进言,想让岑长倩率领娄师德、黑齿常之前去西征,还想把我调出京城远镇河源,然后由他执掌京城兵马。此言一出,你娘都对武承嗣动了杀机。或许你娘不会真的杀了他,但是狠狠的敲打震摄一番,怕是难免!”
“嘿嘿!狗肉宰相果然作得一手好死!”太平公主笑了,“我听说,李昭德可能会要拜相。恐怕就是为了取代武承嗣吧?”
“这个我不清楚。我只知道,你娘仍旧没有放弃让我入阁为相的念头。但是我,又一次机智的拒绝了!”薛绍笑了一笑,说道:“我选择在这时候离京休假,就是为了让你娘看个清楚,我半点也不想与武承嗣相争高下,更没兴趣对他咄相逼落井下石咄。在武承嗣积极谋夺兵权的同时,我却毫不在意的放下兵权远离朝堂。两相对比,你觉得你娘会更加信任于谁?”
“那还用说?麒麟与土犬,谁都知道该要如何选择!”太平公主笑嘻嘻的道,“你说的那些事情,又是婉儿告诉你的?”
薛绍异常机警的轮了轮眼珠子,“能不提她吗?”
“噢!”太平公主也像模像样的轮了轮眼珠子,“那睡她怎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