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方夜明和妖艳女子,还有徐富贵一起赶往城西胡同的时候。
夏侯听云拎着踏歌,陈名山怀抱着小白条,几人找了一家客栈安置了下来。
放下少年后,陈名山也安置好了小白条。
“这小子有古怪。”夏侯听云没有搭理正在狼吞虎咽的踏歌,拿出酒壶喝了一口道。
“这还用你说,老子又不瞎。”陈名山抢过酒壶,喝了一口,转头看了一眼还在吃东西的踏歌,没好气的开口道。
“要不是我亲眼所见,打死我都相信会有这样的事,搞得我都想把这小子给切片研究一下了。”
夏侯听云打了个嗝,哈出一阵酒香,回荡在房间里。
“嗯,我也有过你这样的想法,真想把这小子给切开了看一下。”陈名山把酒壶递给了夏侯听云,开口道。
“等会,打断一下,有没有一种可能,我能听到您两位说话呢?”
踏歌听着两个老家伙越说越离谱,竟然还要把他切片来研究,顿时感觉自己其实也没那么饿了。
于是开口打断了说话的两人!
可夏侯听云和陈名山只是抬起眼皮看了他一下,然后继续自顾自的又聊了起来。
“你在那捡到的这么一个怪胎的。”陈名山再次拿过酒壶,喝了一口道。
“等时机成熟了再告诉你吧!现在不能说,还是说说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吧!”
夏侯听云并没有回答陈名山的问题,而是换了个话题开口道。
“我还能有什么打算,继续寻找那件东西咯。”陈名山开口回应道。
但并没有说自己要找的是什么!
而夏侯听云也没有继续追问!
身处这个世界,谁还能没有一点自己的秘密了。
饱餐一顿的少年,没去关心两个老头聊了些什么,又聊了多久,直接就倒头睡下了。
只是在他第二天醒来的时候,没有看到那个叫陈名山的老头,也没有看到那个鱼竿不离手的小丫头了。
没有送别,也没有离别时的伤感,一切都那么的顺其自然。
而他们所租下酒楼的这家小院,也只剩下了他和夏侯听云。
仿佛一切,都回到最初的样子!
在经过几天的休息之后,踏歌感觉身体里面的那种疲惫感终于消失了。
正午,阳光透过云层和树叶,在小院里洒满了星星点点。
让原本的院子,看起来是那么的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