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正在江流城外打仗吗?怎么有空到这里来?”
流纹羽压下心事,耐心地给雾婴解释:“江流城易守难攻,青龙军和北斗新军一边围城,一边到处补充兵力,这杨副将就是征兵的一员,他们来到这里也非偶然,就是看到我这马场富饶,摆出来的是征兵买马的冠冕堂皇,实际是打的横征暴敛的主意,这些当兵的,哪个不想趁着战乱捞他娘的一笔。”
“怎么趁机捞一笔?”雾婴问道。
流纹羽苦笑道:“他们从我这里买到的战马,强算我五两金子一匹,等他们向上面报的时候,最起码算到十五两金子一匹,不管是马还是人,都是如此,就连战死的士兵,他们有的还霸占着名额不上报,领着死人的饷银,论打仗,他们不一定在行,论敛财,那是一个比一个强。”
雾婴这才恍然:“不过,我看他们要战马不是为了解江流城之围,而是要去攻打赤炎国的城池了。”
“何以见得?”流纹羽拉住马儿问道。
雾婴跟着他夹马停下:“围城之战,哪能用到战马呢?他们得了五千匹马兀自不满足,还要一万匹,这说明他们就要启程远征了,留下北斗军围城已经足够,青龙军是要攻下赤炎国的一座城,作为筹码,然后两国或者能够再次签订停战协约也说不定。”
流纹羽似乎初次见到雾婴般,隔了一会,他才问道:“你这是听谁说的?”
“什么听人说的?我自己推测出来的。”
流纹羽骑在马上,眼睛望向草原远处,心中被这个孩子的推断所震惊。
“既然如此,我马场的马必须要卖给他们了?”他的意思是,既然青龙军这个瘟神要走,干脆就便宜把马卖给他们得了。
雾婴摇了摇头:“十两金子一匹,少了我们一定不能卖,否则此后他们得一望二,永远也不会罢休,以后即便不是青龙军,而白虎军前来买马的时候,只要说一句,流纹场主,人家青龙军买你们的马就是五两金子一匹,到了我白虎军就要十两?你们是不是瞧不起我们白虎军?咱们就很难应对。”
“不错,可是,我们拿什么来对抗青龙军呢?你那区区两千人马,都不够给他们塞牙缝的,闹将起来,我这马场说不定都会有覆亡之祸。”流纹羽担心地说道。
雾婴盯着天上在不断盘旋的一只鹰说道:“他们才不会大张旗鼓地过来。照你所说,他们用五两金子买马,而往上报十五两金子,他们要遮掩还来不及,怎会闹大?用整个青龙军来攻打马场,除非得到国主的同意,否则他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