雾婴陪着她在一处安静点的篝火旁坐了下来,细细跟她说了这些日子的经历。
银月首领坐在一旁安心听着,她宁静的脸庞反映着跳动的火焰,时不时给篝火添加一块木头。
雾婴看着她偶尔撩起头发,忽尔向他甜甜一笑,从银月这些小动作里,雾婴心中感到从所未有的踏实和宁静,忍不住脱口而出道:“你真好看!”
银月首领听到他的话害羞起来,脸色发热,幸好在篝火的火光掩映下,也看不出来。
沉默了一会后,银月首领抬起头盯着他的眼睛问道:“不走了,好吗?”
“不走了!”雾婴用力地点了点头。
这时嘎恭过来,打断了二人的谈话,他手中拿着一个酒杯,招呼雾婴:“大伙都等着和你喝酒呢,你却跑到这儿来了。”
雾婴看向银月首领,银月首领说道:“去吧,你不走了,以后有的是时间说话。”
当晚,雾婴喝得酩酊大醉。
从第二天开始,雾婴除了亲自加入对流纹马场的守卫,和训练士兵外,就是练习君热火教他的控制紫炎。
随着习练的次数增多,他渐渐摸出一些窍门。
这段日子里,偶尔也会有一些流民过来试图骚扰马场,都被训练有素的流纹军驱赶走了。
雾婴站在岗楼上,看到这些被驱赶离去的饥饿的百姓,神情黯然。
他不是马场的场主,不能擅自接受他们,即使他是场主,他又怎能擅自将牧民们辛苦劳作的劳动成果分给他们呢?
银月首领整日跟在他身后,刚开始雾婴感到很不习惯,可是无论怎么说她她都不听。
雾婴喊她“跟屁虫!”银月首领也不生气,就是笑嘻嘻地跟着他看着他。
逐渐的,他也习惯了银月首领的跟随,倘若她哪一天没有跟来,他倒会像少了什么似的,感到空落落的。
这日,流纹羽又喊雾婴去月亮湖捉马,雾婴有了上次捉头马的经验,这次又捉住了一匹火红色的头马,自己还给红马配了副精致的马鞍。
刚得到这匹红马时,雾婴十分高兴,天天和银月首领的白色头马出去比试。
不知是银月首领让着他,还是怎么回事,大多都是雾婴的红色马儿跑在前面。
再快的马儿,也总有累的时候。
在这流纹马场宽阔的草地上,就是跑上一整天,也跑不过来。
常常是雾婴还没跑过瘾,马儿已经累得气喘吁吁,不愿再跑,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