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用,我的手还没断。」他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,脸皮皱得足以夹死蚊子。
「子曰:有事弟子服其劳,我不嫌麻烦的。」毛坑最好够大,跌他一身屎。
「我说不用,你听不懂是不是!我会蹲很久很久,直到你长胡子为止。」他冷言一瞪。
赵缨撕地扯下他的衣角往鼻下一遮,「师父,我的布胡须好看吗?我还可以换个胡子形样讨好你。」
她作势要再撕下他黑色布衣,古珩气恼的以大掌攫制住她的细腕。
「你够了没!非要我衣不蔽体才开心吗?」他受够了,不能再纵容下去。
「收我为徒不就百忧皆消了,你就别再固执了,师父。」早死晚死不都得死,别扭个什么劲。
古珩没好气地推推她脑门,「是你比较顽固吧?」
「彼此彼此,咱们既然同属石性,不如做对好师徒,赌遍三山五岳吧。」她谄媚的哈着腰。
「我不收徒。」收了「他」,他的千术还行得通吗?
「第一次嘛,我了解,互相迁就天下无难事,一赌万古休。」唷,师父害羞了。
「你……」他简直无言以对,「你,赵三,不许再跟着我。」
说完,他提腿便在大街上快步奔跑,头也不回的拼命窜动,似有鬼在后面追着,虽然没比逃难还辛苦,不过也相去不远了。
惹到赵家的麻烦精,鬼上身还好请些。
「哇,师父的腿好长,背影是多么英勇神武。」
赵缨慢慢的踱着,笑嘻嘻地瞧见大树下有人在掷骰子,一时手痒的靠了过去。
要找师父不难,先让她玩两把吧。
此时,跑得气喘吁吁的古珩,仍然不敢回头,卖命地往刑家寡妇家跑去,她的柔软娇媚叫他骨子都酥了,床上功夫可不输青楼艳妓。
拐个弯,他冲入暗巷的一幢酒楼,迎面而笑的老板娘,可是敞开了胸怀接纳他。
两人相偕步入房内,不久春色无边,熟悉的嗯啊声再度响起。
没有赌场,附近也寻不着赌客的身影,更无聚赌的迹象。
刚从刑寡妇家中宣解完情欲的古珩伸头一探,确定四周无吆喝的赌声后,才敢放胆大步行,他实在怕死了赵三的难缠。
长得白白净净的像个小姑娘,害他有点心猿意马,几度想染指「他」的童贞。
刑寡妇的需索无度,差点让他下不了床,都快三十岁的女人,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