度,只差末将她吞噬。
「师父,生气对身子骨不好,你瞧你脸都黑了,看来大限将至。」唉,英年早逝。
古珩忍住气地一盹,「好人家的女儿是不会涉足青楼妓院,而你倒好,居然在里面赌博!」
她难道不知道,一旦被发觉是女儿身的下场吗?
轻者被人请处出门,重者则遭人误认是妓女而加以轻薄,甚至会失了清白,可她居然毫无男女之别的待在妓院看人欢好,还与人称兄道弟的打磨磨聚赌。
可恨的是,他在门里狎妓,她却清心的在门外听,一点女子该有的矜持都没有,实在刁顽得厉害。
「赌后不赌博,你要我干什么?你在快活时,我总要找件事做做吧。」又不是她自愿泡在青楼。
好人家的定义在哪?有钱有势便是个好字,谁敢说一句不是。
「你……强词夺理。」一想到她在龙蛇杂处的妓院走动,他就有一肚子火。
「师父呀,上梁若歪了,你要我这个下梁如何正得起来,太为难人了嘛。」她是有样学样。
古珩发觉他的头更疼了。「你何不在家绣绣鸳鸯,缝缝枕巾。」
「你瞧我的手。」她将纤纤十指往他眼前一撩,叫人猜不透意思。
「很美的指头,白如玉笋。」他心动了一下,有些口干舌燥。
真没用!才瞄了一眼十根手指头,下腹就不听使唤的一阵闷烧,他明明刚找人解了饥,怎么又一柱擎天了?
他努力的平息欲望,把翘起的小兄弟压抑下去。
「师父,你八句不离色喔。」手不沾阳春水,自然美如白玉。
「食色性也。」古人告子的名言。
「原来吃染色是人的本性呀,小徒儿受教了。」烂酸儒的酸葡萄心态。
古珩无奈的叹了口气,「说吧,到底是什么意思?」
「徒儿的手优美得只适合用来赌,不适合做粗活的。」府里又不缺做针莆的女红。
谁规定千金小姐一定得精通琴、棋、书、画。八王爷府里的千金,可是射、御、术、数样样精,这样才能区分出来。
她们打小就是受尽宠爱的娇娇女,黄金一出书画来,大宋什么都不多,唯有自命清高的文人数不尽,她又何必去附庸风雅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