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更绝,保证叫人喷鼻。
「他能编出好借口?」愿闻其详。
「葵水来,不方便坐太久。」她一副想把某人胳臂拧断的凶样。
「哈……有意思,够高明。」古珩几乎可以了解原意是:葵水来,不方便「做」太久。
这是石统的女人拒绝他求欢的一贯手段。
「玩够了,该开始了吧!」手一探,赵缨手上多了一副牌九和骰子。
他顿时一僵,眼角飘移。「好美的莲花,开得正衬你的出尘,我去摘两朵讨你欢心。」
「我不要……花……」
话还没说完,他蓦然一施轻功点叶过湖,自此未再回头,和在对面的八王爷下起棋子了。
风声特别凄厉,仿佛是竹子的碰撞声,沙沙地令人栗然。
年久失修的古刹弥漫一股鼠屎的气味,混着腐木和干草味,熏得人由昏沉中清醒,难以忍受的皱起五官,绝色的容貌依然不减其色,美得叫人怨恨。
一根稻草横亘在眼前,伸手欲拨的赵缨这才发现遭人捆绑,有如当日她命人将古珩五花大绑一般,整整用了快十根的粗绳。
她有点害怕,眼眶微微泛红的抽噎着。
此刻的她想到的是古珩对她的溺爱,他绝对会不得用这么粗的绳子绑她,因为会磨伤她如晶玉般的细肤。
人必须身陷险境中才会体会出谁才是心中所系之人,频频用发不出的声音低唤,如受伤的小狼呜呜咽咽着,期待会出现她想见的人的身影。
古珩,你在哪里,我好难受,快不能呼吸了。
「拿开她口中的布条,她还不能死。」
逆光处,有两道纤细的人影在走动,看不清楚的赵缨只觉有只污秽的手解开她口中束缚,很重的鱼腥味从他身上发出。
等人走出逆光处来到眼前,她不由得一讶。
「是你们?」
采花楼的两大名妓霜阁段凝霜、双坊阮双双。
「很意外是吧!我也很意外,原来外传八王爷的千金有绝尘脱俗之姿,此言果真不假。」
「私囚皇室宗亲罪及族室,你们还不快点把我放开。」
好痛,手腕一定磨破皮了。
「敢抓你就不怕抄家灭族,反正我和凝霜也没什么亲人,就和你耗上了。」巧笑如月的阮双双一戳她额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