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我,好不惬意,她的出现反成多事,叫人笑话。
难道爱与不爱的分别是如此之大,天地难合?
「你爱赵三小姐是吧?」段凝霜诡异一笑问道。
「什么意思?」
「答我。」她森冷一厉。
「是的,我爱她。」
「我一向向往生死相随的爱情,可惜得不到,你能印证给我瞧瞧吗?」她缥缈,似乎出了神。
「这是交换条件吗?」他不敢心存侥幸。
「只要你让我满意。」她要知道一个男人的爱能有多深!
「好。」
于是,段凝霜从怀袋中取出一小瓷瓶。「喝下此毒,换她的命。」
面容平和的古珩接过瓷瓶,拔开塞头。
「不许你做傻事,姓古的,你还没娶我过门就想我守活寡,别太过分了。」
他笑了笑,神色温柔似水。「刁钻丫头,在我临死前说句好听话哄哄我吧!」
「我不要跟死人说话,你走,别管我。」她不要他死,活下来的人会比死的人更痛苦!
「爱了你,还走得了吗?」他深情款款的说道。
「傻瓜,我也爱你,不要比我早死!」她好怕,怕失去他。
「还不快喝,想她死吗?」阮双双恨透了两人的情深,手一使力的按压。
一道血痕立现。
「别伤她,我喝。」
他毫不迟疑的一饮而尽‐‐
「春药!」
一入口他便觉味道不对,有淡淡的药草香,性凉无苦略微甜,有紫筋草和寒邢花,是极为阴毒的春药原料,通常是老鸨用在不肯接客的妓女身上。
一服此药若未交合,便会气血倒流,五脏六腑如火焚,神智涣散地敞衣张腿,生不如死的求人慰籍方能解脱。
「古爷,你觉得热了吗?」眼儿一挑,段凝霜轻解罗衫。
「不要靠近我。」古珩退了一步。
一股热流由下腹急冲而上,源源不绝地包裹他全身,皮肤发烫得泛红,薄薄汗水蒙上一层波色。
他不能在缨儿面前失去控制,不然她会恨他一生永不休,从此不再相信他信誓旦旦的爱。
古珩奋力地集中精神,指尖割破掌心,企图以痛感保持清醒。
「很痛苦吧!不要再挣扎了,让霜儿来抚慰你的需要。」她故意把一截抹胸往他脸上丢去。
此时,段凝霜的身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