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游时炸毛,“你要给我戴戒指最起码得单膝跪地吧?”
“别废话?,”江应忍着笑,“快看。”
视频里,游时对着火车站的玻璃外墙跳兔子舞,手举在头顶当兔耳朵,还非要拉着江应一起跳,里面几十号乘客大睁着眼睛往外看;他在大厅里滑来滑去,引得身边聚集许多小朋友跟他一起滑;他蹲在阶梯上滑下去,最后屁股稳稳落地……
“不?看了!”游时耳朵红着,一把盖住了手机。
“还有。”江应忍着笑。
“那不?是?我!”游时眼神坚定地说。
“那不?是?你是?谁?”江应笑着,把手机从他手下抽出来,又被游时眼疾手快盖住。
猫是?一个很神奇的动?物,猫的爪子永远要在人手之上,无论你从下面抽出来多少次再盖到?猫爪上,猫一定会比你多一次,重新压在你手上。
游时就很像这种?动?物。
“又不?是?只有你自己丢人。”江应弯着眼睛笑着看他。
“那还有谁?”游时磨了磨牙尖看他,“再让我看我揍死你。”
“还有我啊。”江应说,“当时我有陪着你跳。”
游时:“……”
“哦。”他忽然泄气了,看着江应笑着的眼睛,抓了抓头发。
还是?养养再揍死他吧,毕竟笑起来……蛮好看的。
“你衣服给你洗了。”江应坐直了一点说。
“哦,”游时还没从他的笑里回过神,回完之后才一个激灵,“我、我衣服?”
“嗯。”江应疑惑地看他,“在洗衣机里,用我捞出来给你看看么?”
“不?是?……那、”游时抓着被子,停了三秒钟,那两个字实在有点难以启齿,最后他弓着肩膀,窘迫地低声说:“那我内裤呢?”
江应笑起来,后靠上柜子,以一种?极度慵懒的表情看他,挑眉说:“也洗了。有意见么?”
游时依旧抓着被子:“你他妈闭嘴。”
“我给你复述一下昨天晚上浴室的情况……”江应双手插在裤兜里,笑着,弯腰凑近。
噗一声。
游时抄起枕头砸在了他脸上。
江应:“……”
江奶奶进屋,又端了一碗梨汤过来,看江应把自己脸上的枕头扔到?床上,又看了看游时闷红的脸和乱糟糟的头发,怒道:“江应,你是?不?是?欺负小时了?”
“奶,”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