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?"钟阿离警觉地问。
武隆基的笑容变得诡谲,身形逐渐靠近钟阿离,轻声道:"近日为商事繁忙,未能与姑娘促膝长谈,今日偶遇,不如共饮一杯,聊表歉意如何?"
说罢,他骤然前倾,意图亲近钟阿离。然而,敏捷的钟阿离轻易避开了他的动作,退后一步,警惕地道:"你到底有何企图?"
武隆基见状,朗声笑道:"哈哈,姑娘勿需紧张,我只是想邀你共享一壶佳酿罢了。"
钟阿离依旧保持着戒备:"你的诚意,我无法信服。"
见钟阿离不上钩,武隆基故作无奈,叹道:"既然如此,我也不强求。但请记住,我言出必行,今日就此别过。"
正当他转身欲去,钟阿离却急急拦住,追问:"你到底有什么目的?"
武隆基笑容再度绽开,显得颇为愉悦:"其实,不过想请姑娘赏脸,共品一壶清茗而已。"
钟阿离眉峰紧蹙,声音微沉:“你究竟意欲何为?”
武隆基见状,嘴角勾起一抹狡黠,贴近她的耳畔,压低嗓音,道:“闻得钟家铺中胭脂水露香气独特,吾心向往已久,欲一试其妙。”
言罢,钟阿离目光如炬,怒火中烧,斥责道:“无耻至极!”
武隆基却不以为然,淡笑道:“区区一杯茶水,又无需小姐破费分毫,何谈无耻?”
说罢,自怀中抽出一张银票,轻掷于钟阿离面前:“此乃五百两之数,但若你能将钟家铺转让于我,这些银两便是你的,如何?”
钟阿离不屑地拂去那银票,决绝言道:“妄想!”
“万事皆有商量余地,若周姑娘愿伴我共度良宵,自当另有所赠。”
武隆基面露邪笑,言语间尽是轻薄之意。
钟阿离冷眼相对,讽刺道:“凭尔等?莫做白日梦了,我宁可玉碎,亦不会委身于你这等纨绔膏粱。”
武隆基闻言,怒气横生,几欲喷血,咬牙切齿,恶狠狠地道:“敬酒不吃吃罚酒!我告诉你,今日你答应也得答应,不答应也得答应,否则,你这铺子休想完好无损!”
语毕,转头对身边小厮喝令:“给我拆了它!”
“你敢!”钟阿离厉声喝止。
“有何不敢?”武隆基仰天大笑,肆无忌惮:“不仅拆了你的铺子,还要让你声名狼藉!”
钟阿离面色惨白,凝视着他,声音颤抖:“武隆基,你这是违法乱纪!”
“我是武氏商行的少主,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