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周之人皆愕然失色。
徐昊轩,此举是否太过莽撞,直如自掘坟墓?
王连生与罗永恩面露骇然,心中暗叹,徐昊轩此举无异于疯狂,竟对尊贵的普济大师动手。
“速将二人分开!”
“护送普济大师安全离开!”
数名武僧闻声而动,迅速聚至普济身旁,小心翼翼地将他抬离现场。
“徐昊轩,你简直丧心病狂!”
普济咬牙切齿,目光如刃,恨不得将徐昊轩千刀万剐。他以左手紧捂断臂,蹒跚退至武僧群中,一脸痛楚难忍。
武僧们无不震惊。
“徐昊轩真乃胆大包天,竟敢对普济大师动手。”
“适才我还见普济大师吐血,恐怕伤势不轻。”
“徐大人实在太过冲动了。”
普济闻此言,怒火攻心,一口气喘不上来,竟尔晕厥过去,场面一时僵住,莫非是气急攻心?
女帝目睹此景,内心五味杂陈。徐昊轩之举,虽令嚣张的僧人退散,保全了朝廷颜面,却又因其出手狠辣,令她心存芥蒂。
普济如此,今后谁人能为她答疑解惑?
即便思绪万千,女帝面上依然不动声色:“朕倦矣。”
言罢,女帝翩然离去,独留群臣愕立风中。
其中,刘振引领的激进派大学士雀跃不已,他们热烈拥护徐昊轩,视为新式说服法的典范——先礼后兵,不行便以拳脚相加,两次不成,便三次,直至问题解决。
相比之下,注重声誉的清流官员则面色凝重。
云山一派尤为不满,这陛下竟在关键时刻偏向徐昊轩,乃至默许其行为径自离开,岂不是对徐昊轩做法的默认?
如此一来,云山派先前的一切筹谋岂非付诸东流,枉费心机去揣测那位女帝的心意?
……
普济悠悠转醒,发现自己正安然躺在床榻之上。
“师父,您总算醒了。”
一道年轻而清朗的嗓音响起,出自一位面貌俊秀的和尚之口。
普济心中暗自庆幸,来者并非徐昊轩,而是自己的关门弟子渡难。
方才遭受徐昊轩重击的情景仍如走马灯般在脑海里盘旋,即便此刻回忆起来亦令他心有余悸。
“徐昊轩,真是欺人太甚!”
渡难言语间满是愤慨。
这份怒意,普济座下的弟子们无不感同身受。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