索而去。
姜小白很快就摸索到一个有些冰凉而温热的身体。
薛芳玲身体一颤,然后继续按摩着,手上的力道依然不轻不重。
姜小白也不敢动弹,就那么放着,不过很快就感觉到一双手,按在了自己手上。
两人之间贴的也更紧了,不知道什么时候姜小白翻过了身,两人面对面趟了下来。
互相在对面身体上上下其手,动作越来越大,越来越激烈。
一个是前世的老司机,重生两年,没吃过肉,没开过车。
一个是丈夫去世几年,带着孩子的寡妇。
犹如干柴碰上烈火,熊熊燃烧着两人内心深处的防线。
“况且,况且。”火车行驶在铁轨上,发出声响。
两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……
好在这个时候车厢里有嘈杂的声音,再加上火车行驶发出的响动,让大家都没有注意到,上铺的异常情况。
薛芳玲是在丈夫去世以后,没有嫁人,为了孩子。
可是并不代表她没有需要,只不过一直憋着罢了,现在有机会满足。
当然是让姜小白体会了一把,什么叫做只有累死的牛,没有耕坏的地。
云雨初歇,姜小白仰面躺在铺位上,感觉自己腿都有些软了。
只不过手依然在薛芳玲胸上画圈圈。
薛芳玲一只手搭在姜小白大腿上,趴在姜小白胸口,喘息着,一脸的满足。
“你这是憋了多久啊?”姜小白转身在薛芳玲耳边小声问道。
“讨厌,”薛芳玲腻腻的说着,用大腿刮了姜小白下边一下。
“人家至从那啥以后就没有过。”
“怪不得呢。”姜小白嘟囔一句,薛芳玲的身子又缓缓的滑了下去。
“卧槽,卧槽,卧槽。”姜小白心道。
等姜小白再次醒来的时候,已经天亮了,薛芳玲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到了自己铺位上。
“姜厂长,起床了,马上到站了。”下边金国炎喊着,姜小白应了一声,把外套穿上。
准备下下铺去,这时对面传来了薛芳玲的声音。
“姜厂长,下去的时候慢点。”
姜小白瞪了薛芳玲一眼,然后往下爬去,明明是自己占了便宜,怎么感觉好像自己被人睡了一样。
不过说归说,下到最后一截的时候,还是闪了一下,一个屁蹲坐在了地上。
“姜厂长,没事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