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爆炸,吓得浑身哆嗦。
“爹,爹!是他任振堂犯了错,管我什么事情?你干嘛吼我?!我可是你的亲生儿子,都到了这个份儿上,你还在乎任振堂那个养不熟的白眼狼!他将来若是直接投靠了朝廷,岂不坏我平南王府的大计?”
“你懂个屁?!快滚,赶紧给我滚的远远的!”他用力挥手,叫人把黄启鸣架出去。
“爹,爹!”黄启鸣实在想不通,父王为何会如此。
黄济又喝了一声:“你刚才说的话,再不许对任何一个人讲,听到了没!快回去跪好!”
等到黄启鸣哭冤郊屈的出去后,屋里才安静下来。
“这个孽障啊,哎……”黄济最终还是相信任振堂,但他在椅子上坐了会儿,始终心神不宁,又站起了身。
“来人,把任振堂叫过来,本王有话问他。”
黄济很是烦躁,不论如何,黄启鸣的话在他心里留下了个心病,若是不问个明白,只怕连睡觉都睡得不踏实。
自己眼下有大事要办,不可容忍身边任何可能得隐患。
一会儿,任振堂来到平南王府的政事厅。
“义父您急招我过来,是有什么要紧事吩咐么?”任振堂神情沉静,看向了义父。
黄济仔细打量自己的干儿子,眼睛微微眯起,不由得欣慰地露出了笑容。
“也没什么事儿,只是我儿最近在营中日夜操劳,心中不忍啊,最近从赤炎国那边得到了一些上好的锦缎,你拿些去。”
他是有意说出这话的,不仅是笼络对方,更有试探的意味。
之前,那个小太监也送过去了银子和绸缎的礼品,如果任振堂心无杂念,必然会将此事说出来,说他已得到小太监的礼物,不需要了。
可是,任振堂并没有提及,微笑道:“谢过父王,那这些锦缎,我就留在营中,以后有将士立下了功劳,正好赏赐他们。”
听到任振堂的回答,黄济脸上仍是笑意,但心中却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阴影。
黄济笑着点头:“那好!来人,快去给振堂少爷取些锦缎。”
就有管家进来,要领任振堂过去库房。
眼看任振堂即将离去,黄济脸色有些阴沉,问道:“振堂,你就没什么话想跟我说吗?”
任振堂一头雾水:“是了,谢父王的赏赐!”
他以为是要道声谢,这才离开。
任振堂走后,黄济情绪低落,脸上的表情更是无比的难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