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,他隐约见到似乎在厮杀,不但没有警觉起来,反而露出了得意的笑容。
“任振堂,有我这上千人的精甲卫包围你,你就算长了翅膀也飞不出去。我要抓了你,送到父亲的面前,让父亲知道,咱们到底谁个更强!”
“黄启鸣,你如果不是平南王世子,他们会听你的话么?你根本不懂得为将之道。不敢身先士卒,只会远远地躲在后面,你掌握了缅州军又有什么用?再厉害的军队交给你,也只会变成一群废物。”
这时,任振堂的声音传了过来。
黄启鸣脸色大变,又羞又怒。
“任振堂!你,你没在那边?”黄启鸣咬牙切齿地扭头,看到任振堂立在十多米外,他的身后,还跟着众多西厂的人,以及数百名羽林军。
一瞬间,形势逆转,黄启鸣被团团地包围。
他身边的亲信护卫,总共才几十人,虽说仍守在黄启鸣的身边,但面对任振堂为首的精锐,形势就是一面倒。
“你,你在算计我?”黄启鸣这才意识到什么。
“你也配?你还没有被我算计的资格!”任振堂对这个所谓的义弟,也不曾有过好感。
他以前的忍让,只是看在黄济的面子上。如今跟黄济都撕破脸了,当然更不会顾忌他黄启鸣了。
“我不甘心!我不服气!”黄启鸣叫唤着,从马上跳了下来。
哪怕到了现在,他还是没觉得自己有问题,只认为任振堂运气好,他还想和任振堂来个单人的对决。
然而,他和任振堂的战力,差距太惊人了些。
任振堂是大宗师的高手,他却只是一个二流的武者,黄启鸣冲过来,根本没走到任振堂的一丈之内,就被对方的气息外放,震的倒退五六步。
西厂的常锋看着平南王世子,不停地摇头笑道:“黄启鸣,人贵有自知之明,你既不知人,连自己都认识不清,怎么好意思当世子的。”
“生下你这么个蠢货,黄济造反有什么用?再大的基业留给你,还不是迟早败个精光?”
他扭头看向任振堂:“以我之见,只有任将军才能当这个平南王。”
任振堂笑了笑:“我愿意对付黄济,不是为了什么平南王,只是担心黄济的个人野心让全缅州的百姓遭殃。”
“况且,他发动了内乱,周边的各国将趁机渔利,那何止我缅州一地的损失,而是全大楚的灾祸,我不能坐视这样的事情发生。”
听到任振堂的话,常锋等人无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