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澄被沈彻亲得实在有些喘不过气儿来了,她有一种这人甚至恨不能连她脚趾头都咬一咬的感觉,浑身身上就没有他放得过的地方。
可怜柳叶儿热了药进来,听见里头有纪澄的喘息声,也没敢往里走,这药都快放凉了,才听见里头沈彻发话道:“进来吧。”
纪澄喝了药,沈彻亲手伺候她漱了口,“别急,以后我一定喂饱你。”
纪澄嘴里的漱口水差点儿没喷出来,倒是将自己呛得眼泪汪汪的,沈彻赶紧替她拍了拍背。
纪澄红着脸推开沈彻,这个人才好没几天,就又开始说荤话了。只是纪澄是输人不输阵,不能老由着沈彻这样欺负她,等缓过气儿来便道:“你的伤好了么?”
纪澄这是调侃沈彻自己不能,却叫她“别急”。
沈彻的伤自然没好,但于性命已经无碍。他身体又皮实,当年初学武艺的时候先练的就是挨打。若非他有这样的本事,也就绝不敢去打金银鱼的主意。
说起来沈彻也是个操心的命,纪澄病了受了欺负,如今还有他一力料理,可他自己明明受了重伤,却还要操心各方之事。他也会疲倦,也会想找个地方休憩,能有人好好疼疼他。
所以沈彻将手往胸口处放了放,“外伤倒是无碍了,只是受了点儿内伤,有时候运功还是会觉得疼,只能慢慢将养了。”
纪澄最是知道沈彻私底下的事情很是危险,只怕仇人也不少,一听他不能运功,就有些担心,“那要养多久?”
沈彻道:“说不清楚,最少也要一年吧,内伤最难调理。”
“不说这个了,对了,我一直忘了问你,你说你在梦里梦见我被一只怪物追杀,满身是血对吗?”沈彻问。
纪澄点了点头,那个梦境太过真实,以至于吓得纪澄从沉睡的梦里惊醒了。
沈彻搂住纪澄道:“现在我不得不相信咱们一定是上天注定的夫妻,心有灵犀。我给你寻的一味主药就是金银鱼,这样的宝物四周都有怪兽守护,守护它的正是一只奇大无比的八爪鱼。我没想到你居然会梦见。”
沈彻说的是实话,当时那种情况,凶险万端,连他自己也不能肯定自己就能活着回去,可正是因为惦记着纪澄,知道无论如何自己都没有资格放弃,才让沈彻支撑到了最后。
纪澄闻言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,她往后扬了扬将头搁在沈彻的胸口,听着他有力的心跳,才觉得安全。纪澄的头在沈彻才胸口蹭了蹭,“嗯,那时一定很凶险吧?我在梦里吓得胆都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