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信你不开心!
窗边的绯烟终于从错愕中慢慢平复下来。
自己心里到底是什么时候留下这道身影的?
是从第一次在酒楼为他驻足时?
还是上元灯市时他赢下所有花灯,却依旧设身处地为那老板着想给了他本钱时?
那一刻绯烟就曾在他身上感觉到了不一样的东西。
那是在阴阳家从来没有感受过的暖意。
亦或者是那晚。
他仰面感受着风雪时。
也可能是今天,他寥寥几句便让自己有了新的体悟时。
绯烟的目光再次落在院子里那根堆满积雪的竹竿上。
身影突然从窗户边消失。
再出现时,已经站在了院子里。
身后雪地依旧平整,连个脚印都没有留下。
白嫩的玉手轻轻拿起靠在石桌上的竹竿,小心翼翼地擦去上面的雪花。
仿佛在看一件稀世珍宝般细心。
“你如此重视此物,我怎能让它在风雪中呆上一夜。”
绯烟双眸中满是柔情。
声音轻缓,道不尽的温柔。
突然,她微微侧过脑袋。
那满是柔情的目光骤然一凝。
瞬间变得冷漠无情。
红润的双唇轻轻开合着,声音比这风雪还要冷冽刺骨。
“诸位,是来赴死的吗?
几道悄无声息出现在房顶上的黑衣人心里同时咯噔了一下。
这次的目标,好像不太对劲!
“怎么样,我说少说也得五六回吧?”
“过瘾了没有?”
“你怎么不笑?”
“不开心吗?
“不会是还没玩够吧?要不我再想想还有谁,再带你去放几把火?”
焰灵姬对范季的话充耳不闻。
气呼呼地抱着胳膊,一双性感的大长腿迈得飞快。
不想说话。
一点都不想和这人说话!
刚走进酒楼,焰灵姬突然一个急刹。
扭过头竖着柳眉凶巴巴道:“今晚回你自己房间睡。”
还说最少五六回。
人家都准备好今晚向你求饶了。
结果你带我去放火?
我这人只管放不管灭!
你自己的火自己想法子灭去吧,别来找姑奶奶!
范季眉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