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何昌东自始至终未曾有过此念,始终保持着沉默。
女帝闻言,心中的石头终于落地。
望着徐昊轩那副从容不迫的模样,她确信一切尽在他的掌控之中。
“如此看来,那些针对徐爱卿的指控,不过是无稽之谈了?”
武梦云锐利的目光直指云山,即便身为一品重臣,构陷他人亦是不可饶恕之罪,更何况此次风波险些令女帝自身也陷入迷雾。
云山连忙辩解:“陛下宽恕,臣绝无构陷徐大人之心,臣……”
“够了!朕无意听你辩解,此事你与徐大人自行解决,看他如何宽恕你。”
武梦云挥手示意,让文喜公公将云山带走,以免扰了她观戏的雅兴。
“徐爱卿,你可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?”
女帝凝视着徐昊轩,静候他的回答。
徐昊轩面容依旧波澜不惊,淡然启唇:“陛下垂询,微臣别无他言。”
“容臣先表,昔日遭云大人误解之深,心有千千结,实难释怀。”
他故作忧愁,那副忠而见疑的姿态,令当日对他指摘之人羞赧不已。
“归家之夜,辗转反侧,忧心如焚,食不甘味,寝不安席。”
徐昊轩轻叹一声,环视四周,言辞恳切:“虽有同僚行径不端,吾心不悦,但国库告罄,大乾需养精蓄锐。大局当前,吾不愿因私怨乱大谋,是以未究其咎。”
“若彼等能诚心悔过,吾自当宽宏大量,既往不咎。然其非但不领情,更胆敢构陷于我,甚至对陛下生歹念,此等行径,断不可恕!”
言辞恳切,掷地有声,徐昊轩仿若被逼至绝境的狮子,正义凛然。
他的话语无懈可击,众人闻之,对徐昊轩的看法悄然改观。
“然则,徐某非记仇之人。同朝为官,皆缘分使然,过往云烟,吾愿一笔勾销。”
云山惊诧莫名,似觉日出西山,亦放下身段:“徐大人高风亮节,是某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!”
此时,徐昊轩嘴角勾起一抹狡黠,云山心中顿生不祥预感。
“故而,请云大人赐予三拜,聊以慰藉吾心。”
此言一出,如平地惊雷,满座皆惊。
众人倒吸凉气,面面相觑。
“你……”
云山怒极攻心,竟昏厥过去,口吐白沫。
武梦云无奈摆首:“速召御医,勿使太傅有恙。”
徐昊轩,睚眦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