展亚非侧目徐昊轩,眼神闪烁不定。不得不承认,徐昊轩之言,确有几分道理。
若女帝真意在杀一儆百,自己这般反抗,结局唯有陨落。不如放手一搏,虽地方军看似胜券在握,但女帝毕竟为正统,那份对皇权的敬畏,始终根植于心。
决心既下,展亚非昂首问道:"我何以信你?若你非女帝使臣,而存心误导于我,又该如何?"
徐昊轩微怔,未料展亚非竟生疑窦。
"我徐家累世公卿,忠肝义胆,绝无二心可言。"徐昊轩语气坚决,"况且我与将军不过武斗一场,赏识将军之勇,故透露此讯,何来陷害之意?此乃予将军一机遇,亦是一条退路,取舍全凭将军。"
展亚非凝视徐昊轩,似在权衡其言之真伪,终道:"理我皆明,但你须先解束缚,免得旁人误会我对你不利。"
徐昊轩摇头,摆出一副无奈姿态:"在下身患隐疾,不宜松绑,稍有不慎,恐伤根本,后果不堪设想。"
"荒谬!"
展亚非腾地起身,怒斥道:"你体魄强健,哪有半点病态?"
"将军所言差矣,此乃内伤,需特定穴位按压方能渐愈。"
展亚非瞪视:"那你何时方肯解脱束缚?"
"待将军允诺之时。"徐昊轩一脸狡黠笑道。
展亚非面色难堪,仿佛吞下苦果,未料徐昊轩竟如此厚颜。原以为徐昊轩欲效仿廉颇负荆请罪,如今方知,是自己太过天真,反被徐昊轩玩弄于股掌之间。
"我为何要信你?"
徐昊轩摊手,一脸淡然:"只因将军别无选择。"
展亚非冷笑,讽刺之意溢于言表。
"我——"
话音未落,门外喧嚣骤起。
展亚非面色剧变:"何事?"
亲兵急报:"将军,禁军统领张勋在外,要求交出徐大人!"
岂有此理?这徐贼怎敢先发制人?
展亚非望向徐昊轩,对方却从容自若,仿佛一切尽在其掌握之中。
"徐昊轩,你这老狐狸,算计于我!"
展亚非怒掀桌案,拔剑直指徐昊轩,满腔怒火,几近喷薄而出。
徐昊轩坦然抛开了所有的掩饰,直言不讳:“如何?这手笔确确实实出自本人之手。”
展亚非咬紧牙根,字句间透露出不甘:“好,徐昊轩,你够狠,我算是栽在你手里了。不过是场比试,你竟布下如此陷阱,企图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