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挽回!”沈福海留下狠绝之言,拂袖离去。
门扉阖上,钱三与东子面面相觑。
“一个沈叔,还真把自己当成家长了。”
钱三咬牙切齿,“总有一天,我要那姓沈的付出代价,竟敢威胁老子,呸,他算什么东西!”
钱三的怒意让东子眉宇紧锁。
“小三,那姓沈的不简单。”东子低语提醒。
钱三嗤笑,“我岂会不知,不过是个护法,又能有多少能耐调动人马。”
虽然他对“素雅轩”的背景同样疑惑重重,但沈福海所言不无道理,近来手下的确频繁失踪,或许真与“素雅轩”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。
东子叹气:“还是谨慎为上,我觉得那护法极为危险,非我等所能敌对。”
钱三一脸鄙夷,认为东子过于胆小。
东子并未与其争执。
他们在外作威作福,欺凌弱小,烧杀掳掠,但在白莲教面前,却犹如寒蝉般噤声。
正当二人满腹牢骚之时,房门再度响起敲击声。
东子与钱三瞬间收敛神色:“又是沈护法?”
钱三喉头一紧,心底隐隐生出畏惧。
“不会是听见了我们的抱怨,要来杀人灭口吧?”钱三的声音微微发颤。
东子心中亦是忐忑不安。
两人目光交汇,满是惶恐。
“咚咚……”
敲门声急促如战鼓,让两人心跳加速,喘息不止。
未及他们开门,大门竟被暴力撞开,一群黑衣人鱼贯而入,将二人牢牢制伏。随之,三人缓步步入,为首的正是徐昊轩。
青鸾扫视周遭,对徐昊轩说道:“徐大人,我们似乎晚了一步,‘十方会’的人已经离开了。”
徐昊轩淡然回应:“嗯。”
他转向东子和钱三,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冷硬:“将他们绑了。”
黑衫人闻令而动,将东子与钱三捆绑得仿佛端午的粽子般密不透风,继而恭敬地合拢门扉,悄无声息地退离。
“大人饶命!徐大人!我等知错,恳求您的宽恕与重生的机会,望您大发慈悲啊!”东子与钱三的哀嚎声交织在一起,如同冬风中颤抖的枯叶,弥漫着无望的悲鸣。
他们心里明镜似的,自知铸成大错,唯有祈望徐昊轩能手下留情,为他们保留一缕生的希望。
徐昊轩,却未置一词。
他徐徐踱步至东子跟前,屈膝蹲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