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是惯会往自己的脸上贴金,压根就不知道自己当时的行为若不是放在女主身上,而是放在一个古代普通女子身上,将会是多么毁天灭地的打击,若是心理稍微脆弱一些的,大概会觉得不堪受辱而选择自尽。
至于刚才他心里所想的赵玄安以权压人可就实在是太过于双标了,如果说人家对他的种种行为是以权压人的话,那之前他觉得自己考上新科状元之后,默认退婚女主一家不敢找上门去,岂不是也是以权压人?
所以比起他来,赵玄安这家伙至少稍微坦荡一些。
毕竟当事人赵玄安在别人指责他以权压人的时候,以他的性格,大概就会酷炫狂霸拽地放狠话:“孤今天就以权压人了,怎么了?”
瞧瞧,多么坦荡的人呐。
然而裴远止到底是男二,并没有像周围官员那样恭维赵玄安,只是那愤愤不平似乎要通过眼睛溢了出来。
赵玄安又怎么会没注意到他的眼神?
不仅没有任何不悦,甚至还萌生了一种优越感。
即使对方是新科状元,一时风光无限,可在自己的面前还是不够看,只要自己在,音儿也不至于看上他。
当然若他这个想法被姜辞知道了的话,等待他的大概是无穷无尽的嘲笑。
人家裴远止好歹也是一路考上来的,他这与生俱来的地位,几乎是保送的,有什么资格去嘲笑人人家?
他身上唯一值得说上两句的地方大概也就是只有运气了。
当然即使赵玄安这家伙再贱,也不会将这种优越感高调地秀出来,要不然岂不是得罪了全天下的读书人?
而且一想到音儿就在不远处,他心中就升起了一丝甜蜜,可是随机而来的就是紧张,毕竟孟含秋那个恶毒的女人现在还和她待在一处呢,如果没有自己在此,谁知道她又会做出什么残害音儿的行为?
于是之前的内心中的那一种甜蜜,渐渐也化为了担忧。
他现在更是恨不得立刻飞到后宅去,好好护着自己的心上人。
其实把这家伙的底线还真就没多高,若是知道柳溪音受辱,大概还真就干得出强闯后宅这种匪夷所思的行为。
虽说这场宴会在刚入席的时候,大家就说好了不管朝堂之事,大多数官员还是没忍住忧国忧民,甚至还在极力给太子展示自己心怀天下,压根就没想到人家已经神游到跟新科状元争风吃醋上了,完全不没有听清他们究竟在巴巴什么。
至于那位新科状元,看似年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