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将她抓起来审问审问?”
沈怀卿表情略微有点吃惊:“胡大人敢抓她?或者说,胡大人抓得住她吗?”
还抓晏昭,胡书尧甚至连正眼都不敢去瞧晏昭,弱弱咽了咽口水:“那总不能,什么也不做吧。”
沈怀卿见晏昭还在闭目休息,同胡书尧问道:“晏姑娘可曾害过你?”
胡书尧摇头:“不曾!”
晏昭不仅不曾害过他,相反还救过他,可晏昭有问题他也不能就这样放过。
沈怀卿又问:“那你怀疑晏姑娘的时候,晏姑娘可对你动过手?”
胡书尧又摇头:“也不曾。”
莫说他怀疑晏昭,就是他拿话呛晏昭时,晏昭都没对他有过任何不轨之举。
沈怀卿再问:“那你可曾找到何证据证明晏姑娘有问题?晏姑娘又可曾阻挠过我们查案?”
胡书尧再摇头:“都不曾!”
晏昭除了幼时在郭府遭受过虐待外,与郭府再无任何瓜葛,虽然他怀疑晏昭在混淆他们的调查视线,可仔细回想起来,她似乎也不曾阻挠查案,甚至还是因为她的帮助,他们查案进程才格外顺遂。
沈怀卿朝胡书尧示意着:“晏姑娘的确有事情瞒着我们,可她既没有害人也没有阻挠查案,胡大人想审她什么呢?或者说胡大人想从她那里审出什么呢?”
其实胡书尧的小心思,沈怀卿一眼就能看破,无外乎就是这起案子现在已经快查到尽头,线索都指向郭府,而郭鹏郭贰福已死,凶手是谁已经不言而喻。
胡书尧在担心,郭大顺若是真的没死,此事被都城的人知晓对他仕途有影响。
起初胡书尧想查明真相是因为想摆脱冥娘,可渐渐的胡书尧的想法就变了。
沈怀卿毫不留情将胡书尧的小心思给戳破:“胡大人一直紧盯着晏姑娘不放,是想定要从晏姑娘身上查出些什么问题来?若不是做不到,胡大人恐怕都想栽赃些莫须有的罪名给晏姑娘,甚至想将所有的罪名都推给她和冥娘吧!”
“下官没有!”
胡书尧脸上闪过些羞愧恼怒,沈怀卿的确是将他心底最深处的想法说了出来,可那仅仅只是个一闪而过的念头。
“栽赃嫁祸于人这事,下官的确是动过这个念头,可架不住良心煎熬,下官终究没那么做,但那晏昭的确是有问题,她有事情瞒着我们也不假!”
胡书尧说得义正言辞,可沈怀卿心中清楚,其实如今真凶是谁胡书尧根本不在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