毁了……”
对上傅县令怀疑的视线,徐清神情震惊,肩上像被巨大石头压着,生生将他双肩给压垂下去。
徐清委屈无力反驳着:“大人,你不能因为没抓到真凶就污蔑于我,我真只假扮过陈老九一人!”
“来找我的人,我也没看清他们的模样,只是听他们说起过毕家村……”徐清说着竟还抹了把眼泪,年岁快五十的人委屈起来竟也是眼泪鼻涕满脸。
傅县令不得不承认,徐清是个会演戏的,若不是手中有确凿证据,傅县令还真就被徐清这无害委屈的模样给欺骗了。
“别装了,本官手中有证据!”
“证据?”
晏昭观徐清道出这话的瞬间,眼中带着些震惊意外之色,但这神色转瞬即逝。
“什么证据?”徐清盯着傅县令:“我身上能有什么证据?”
见徐清不信,傅县令娓娓道来:“你刚到三川县时靠卖艺为生,可后来再无人见过你卖艺,本官好奇你换了什么营生就去查了查。”
整整三十年间,徐清并未有过任何正经营生,反而整日都待在屋里。
“本官就好奇,你在屋里整日都做些什么?”傅县令就顺着此事继续深挖。
沈怀卿推测,徐清当是在钻研如何让自己的易容术更加精湛。
毕竟这些年三川县失踪之人,有高有矮有胖有瘦,每个人外形容貌上差距都极大,徐清要想完美伪装成每个人是需要花费番功夫的。
如沈怀卿预料那般,傅县令在徐清住处找到的都是些易容之物:“证据你肯定会毁掉,但你易容成他人模样的工具你肯定会留着,毕竟这些都是你的心血你废寝忘食的成果……”
徐清伪装成每个人后,还不忘对镜画像,傅县令不出意外找到了这些画像。
“你藏得可真深,但本官还是找到了!”傅县令谈及此处还有些小得意,却也不忘感激沈怀卿:“也得多亏沈大人事后提醒。”
晏昭错愕看向沈怀卿:“你又是何时提醒了傅大人?”
沈怀卿也不敢独自居功:“也是阿昭提醒了我!”
就在识破徐清假扮陈老九之后,晏昭说起徐清此人绝不可能轻易承认罪行,只要真凶没被抓获,徐清就可以将所有罪名往真凶身上推。
“徐清当是个心中十分自傲之人!”
“他假扮陈老九在面对怀疑时,都还能做到面不改色坦然应对,足见他对自己的易容手艺很自信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