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不听我的。”
沈怀卿见状,缓缓引导着袁安康:“毕修远出门时你同他一起出去了?你都见到了什么?”
“蒙着脸的人迷晕了他,我上去救他却被他们打了一顿,他们本想杀我或许是怕县衙追查最后没下死手。”袁安康视线渐渐朝远处看去,好似当日的场景再次出现在他眼前。
“我没用,再次醒来时他们早不知走多远了!”
袁安康仓皇跑到县衙门前,将此事报官。
“前县令接下案子后调查了三川县籍册,根本没有叫毕修远的人!”
“毕修远,就像凭空冒出来一样!”
“当日现场所有痕迹都被抹去,前县令无奈告诉我,毕修远凶多吉少可能找不回来。”
“且因为找不到毕修远的身份籍册,无法确定苦主身份也寻不到苦主的家人,甚至有人开始怀疑毕修远这个人是不是我病重臆想出来的人……”
“待我回到家中去买药的袁式竟还没回来,我再次到县衙报了官!”
不过一日,袁式与毕修远两人相继失踪。
“我没办法了,我不是不想找毕修远而是没办法找他,我只能先找袁式。”
“可几天后,袁式竟然回来了!”袁安康狠狠掐着手腕:“但我知道,这个人根本就不是袁式!哪怕模样完全相同,他也不是袁式!”
在踏进院子的瞬间,袁式就被袁安康吓了一跳,随后袁安康在假袁式眼中明显看见了慌乱之色。
袁安康发现端倪未与假袁式相认,借机先试探了假袁式。
“他问我是何人,我说我是前来打扫院子的,他竟就信了!”
袁安康将怀疑告诉了前县令,前县令是相信袁安康的,但他们还未来得及查明情况,假袁式就借口要去京都,离开了三川县。
“我是不想他走的,我还设法想留下他,可结果让他逃了,他逃了就真找不到袁式的线索了。”
“我已经时日无多,剩下的时间哪怕豁出我这条命,我也要找到袁式和毕修远!”
袁安康说着伸出胳膊,上面赫然是用利器刻上去的几个字:“找到他们!”
袁安康解释着:“这是我害怕自己病重后出现癔症会忘记此事,请人刻的。”
“我这辈子,除了袁式和他爹以外没人把我当人看,他们都说我只是奴仆得了不治之症没必要治,袁式却说我也是个人,是人病了就得治病!”
“若不是我,袁式不会失踪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