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:“读过,少时师父教导过。”
岳先生赞赏着:“读过书好,这不仅男子要读书识字女子更要读书识字,我们启承书院内男女学子都有,且有些女学子比男学子还要聪慧……”
“若她们有朝一日也能参加科考入朝为官,我觉得她们能为朝廷做的功绩,未必会比男子少!”岳先生在前面领着路,不忘回头同人解释着:“我老头子就爱谈论些自己的感悟,你们也就随便一听,别嫌我唠叨。”
晏昭忽被不远处,人群的议论声吸引而去:“那是怎么了?”
“是书院小考名次出来了。”岳先生谈及此处忍不住惋惜:“曹益学子往常每回小考成绩都是第一,我们都觉他必能考中,结果未想到他却就这样去了。”
岳先生想起此事,便伤感起来:“这次小考成绩第一之人是与曹益同屋的樊衡,要说这樊衡也不易,亲眼目睹同窗惨死后,一边要面对府衙调查,一边还得怀揣着悲痛之情继续温书……”
见岳先生提起樊衡,沈怀卿顺势恳请道:“岳先生可否将与曹益学子同屋的三位学子带来,我有些话想询问三位学子。”
岳先生却显得有些为难:“他们待会还有授课,待结束后我便将他们三人带来,可行?”
“自然。”
沈怀卿从府衙卷宗了解到,接到报官后,府衙已经询问过三人行踪,在没找到确凿证据前对三人也仅是持怀疑态度。
沈怀卿如今想知道:“岳先生,这三位学子自曹益学子身故后,表现如何?”
岳先生叹了口气:“曹益与他们同窗一场,忽惨死,三人心中皆悲痛不已,三人现已经移去别处居住。”
见到了地方,岳先生便停下脚:“这后院翻修过,但其内大致布局未变那间房便是曹益遇害的房间,我就在院外等候,你要是有事就唤我一声。”
“有劳岳先生。”
沈怀卿道过谢,进入院中后径直打开那间紧闭的房门,屋内一切还保持着案发时模样未动。
“阿昭可有发现什么异常之处?”
“没有。”
晏昭在房内没闻见什么妖气,倒是嗅到阵墨香,见房内桌案上摆放着笔墨,有墨香倒也不奇怪。
“曹益遇害当晚,屋内是怎样的情况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