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我从头到尾都在藏书楼里睡着，相较起来没有睡着的李用之明明更有嫌疑。”江沛气不过盯着沈怀卿手中的碎布：“没想到，我最后竟是在此处暴露了。”
沈怀卿却将手中碎布收好：“曹益身亡到现在已经五日了，你都没看过自己的衣裳？还是杀人后心虚，将那身衣裳换下来毁了？”
“什么意思？”
“这压根不是我在树上发现的，我同样了解启承书院每个角落每条路，所以我方才是在诈你！”
沈怀卿是从李用之话里察觉出异常。
尤其是江沛告诉府衙的话，表面来看是江沛替李用之作证洗清嫌疑。
可实际当时江沛已经睡着，又如何能替李用之证明清白？
相较自称熟睡的江沛，全程醒着的李用之不是更引人怀疑？
“是你折返回来杀了曹兄？”樊衡坐在椅子上，哆嗦着手指控着江沛：“当晚，我为何没看见你？那书神又究竟是怎么回事？”
“不管你们信不信，我没有杀曹益！”
江沛嫉妒的眼神直盯着樊衡。
“书神是真实存在的，他明明先看上的是我，他让我将他从曹益那里偷出来，保我必能考中！”
“我当晚折返回去，就是想偷走古书，因为书神就藏身在古书之中。”
江沛此刻的笑声中充满讥讽之意：“你们以为，他曹益为何忽然就天赋异禀？还不是因为他得到古书里面的书神相助，他才能忽然表现出惊人的天赋。”
提起书神，江沛深深痴迷着：“若是古书在我手里，书神也会助我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