卿摇头示意。
“大人,依我看此二人满嘴胡话,就是想装疯卖傻混淆我们的视线。”应徇倒是觉得有另外种可能:“没准儿,就是他们两人联手杀了曹益拿走了古书。”
“既是古物,那定很值钱。”
“要我看,这两人就是见财起意,江沛去而折返联手在房中的樊衡,毒害了曹益。”
“事后,两人将价值不菲的古书卖掉!”
对于应徇这种想法,沈怀卿也不是没有想过,可江沛和樊衡两人自曹益离世之后就没离开过书院,他们哪儿来的机会去卖古书?
且与曹益同屋的三人嫌疑更大,府衙也曾在暗中监视他们。
江沛和樊衡两人自曹益离世后,几乎就再没出现在同个地方。
江沛就如他自己说的那般,寸步不离跟着李用之打听古书下落。
樊衡则躲到偏僻处捧着书看,强行不让自己睡着,害怕睡着就会见到曹益的脸。
两个人的行为,都与他们所交代的话更接近。
当然,应徇提供的可能性也不能完全排除。
沈怀卿还没开口,两人倒是先替自己辩解起来。
江沛急得抓耳挠腮:“我真的没有杀曹益,书神只是让我去偷古书,没让我杀曹益,我若是杀了曹益书神就该不帮我了。”
樊衡也坚持着:“我也没有杀曹益,我唯一瞒你们的事情就是我偷走了古书,可古书也不见了。”
就古书之事,晏昭询问樊衡:“你从曹益枕头底下拿走古书后,都有谁进来过?”
樊衡激动抬起头又落寞低下头:“隔壁房间的学子都进来过,可他们没有机会靠近我的床,更没有机会从我枕头底下拿走古书。”
“那也未必!”
晏昭若有所思看向沈怀卿,如果真有这本古书,那王继山同屋的人还得再查查。
“他手里的古书当时人多眼杂可能被偷走,那我的呢?”江沛得手后就赶紧回藏书楼:“我将古书揣在怀里,整晚我都没睡死,若是有人从我怀里偷走古书,我定会有所察觉。”
可当晚,江沛什么也没察觉到。
再次睁眼,怀里的古书就已经不见了。
江沛怀疑的视线再次瞪向李用之,李用之深深叹息道:“我当时在外寻书,你不是还能给我作证?我回来得比你晚又怎知你怀中有书?”
李用之浑身满是正气:“何况我等读书人,不屑干偷鸡摸狗之事!”
沈怀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