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怀卿终于能松口气:“若书神也不知被偷走的残书在何人手中,那此人暂且就不会成为书妖的目标。”
暂时,他还是安全的。
“书神若是藏身在残书里,又怎会不知道残书在何人手中?”胡书尧从沈怀卿的话里得出肯定结论:“书妖和残书没有任何关系,那他非要大人你找残书又是为何?”
胡书尧随口道出自己的想法:“这难不成,是什么考验?”
沈怀卿反复琢磨着方才书妖的话,总觉得有何处思绪被堵住,却又寻不到法子将堵住的思绪打开。
古书根本不重要,为何书妖要让学子去寻它?这其中有什么意义?
胡书尧见沈怀卿又不说话了,就知道沈怀卿又在心中开始思考,瞥见沈怀卿的脸色沉了又沉。
胡书尧劝道:“沈大人何必如此纠结?要我说,你赶紧将那书神引出来,让我们昭姐把他抓住,再一审真相不就大白了吗?”
在胡书尧来看,沈怀卿就是想得太多,他想顾忌保全每个人,才导致他现在的行为看上去畏首畏尾。
方才受到惊吓,这会缓和后瞌睡渐渐上头,胡书尧也懒得管陷入沉思的沈怀卿,径直爬上床睡去。
陷入沉睡之前,胡书尧还在想。
“万幸书妖没有看中我,就方才看见的那张脸多吓人,若是近距离观看得被吓死。。。。。。”
待先生授课结束后,晏昭就借口同其他学子分开去寻岳先生,还未见到岳先生倒是先与位学子撞上。
对面的学子着急忙慌道着歉:“对不住。”
晏昭见对面的学子十分眼熟,似乎是与王继业同屋的学子赵名业。
赵名业道过歉后急匆匆离去,那架势就像后面有什么在追杀他。
而赵名业来的方向,正是岳先生的院子。
还未进院子,晏昭就听见岳先生与姜先生激烈的争吵声。
“我怎么可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!”姜先生红着脸,伸出手,甚至都想将眼前的桌案给掀翻撒气,但最终还是没下得去手。
理智提醒着他要保持规矩守礼节,姜先生伸长脖子同岳先生继续理论起来:“姓岳的,我将你当兄长平日里敬重你,你怎能红口白牙污蔑于我!”
“我是不如你招学子喜欢,可我到底还是个读书人,我到底还是他们的先生。”
“我平生最恨投机取巧之辈,我怎么可能还让云学子去做投机取巧之事!”
姜先生手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