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总不能,荣得撒谎说自己手中有太岁,两位大人就怀疑太岁在我手中吧?”郁书笑容沉重:“那我可真是天大的冤枉。”
“郁老板多虑了。”沈怀卿语气沉稳清晰同郁书回话道:“那荣得毕竟是郁老板铺子里的伙计,他又偷了郁老板的东西,我们今日来就是将郁老板被偷的东西,还给郁老板,没有其他意思。”
“如此,有劳三位跑一趟。”郁书将那人参轻轻放在案上:“不然,我可真就亏大发了。”
孔宥见沈怀卿紧接着半晌都未同郁书说起什么正事,反倒是同郁书聊了半晌古玩之事后,起身就要走甚是不解。
他们难道来找郁书,真就是来给郁书送人参的?
虽然不理解沈怀卿的举动,孔宥还是未多言跟着沈怀卿同起身,叮嘱着郁书勿要将荣得之事外传。
待离开郁府,孔宥就急切上前同沈怀卿问起:“沈大人,我们不是来想法子撬开这四人的嘴吗?怎么什么都不问,就这样走了?”
此四人互相串供,郁书很可能就是他们四人中牵头之人。
沈怀卿故意放缓了脚步,算了算时间:“阿昭,待会......”
晏昭默契轻轻点着头:“我知道,余夫人那里我来说。”
孔宥似乎想明白了两人的计划,他同晏昭悄声询问着得到晏昭点头后,立刻调整状态配合着两人。
与头次登门一样,余夫人姗姗来迟:“真对不住三位,不知三位又来寻我所谓何事,我所知道的上次不都已经告诉三位了?”
“是有些新的发现,想来问问余夫人。”沈怀卿身上散发出威慑,眼神冰冷:“余夫人确定,你上次同我们说的都是实话吗?”
沈怀卿盯着余夫人时,余夫人也同样在观察沈怀卿。
瞥见沈怀卿严肃认真的模样,余夫人心微微颤着,脸上表情也逐渐僵硬起来:“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沈怀卿锐利的目光依旧紧盯着余夫人:“夫人与王老爷子关系如何?”
余夫人冷静回答:“他算是我的长辈,平日自是敬重他。”
沈怀卿收回目光,又道:“那王家两位公子呢?王老爷子这些年将家中生意都交给两位公子打理,而余夫人家中又与王家常有生意往来,想必余夫人当要常与王家两位公子来往?”
和沈怀卿锐利的目光不同,晏昭的目光温柔,落在余夫人身上也丝毫不会引起余夫人怀疑。
甚至相较令人心生戒备抵触的沈怀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