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郁书很快也留意到了余姑娘。
“不必言语,我们很快就从彼此的眼神中,读懂了那恨意。”余姑娘没去问郁书他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,郁书也没来问过她。
“我只是没想到,那马掌柜夫妻竟也同样恨着那两个败类。”余姑娘真觉得可笑:“我若是那两个败类,周遭住的都是被他们所害之人,我夜半都会惊醒,担心自己睡去之时会遭人报复。”
至于马掌柜夫妻身上又遭遇了什么,余姑娘也没问。
他们都是同样遭遇伤害之人。
“有些痛苦不提还好,平日藏在心里谁也见不着甚至自己都快忘了,可只要一提就会想起来,那又得痛一场。”余姑娘盯着晏昭浅笑道:“我今日将经历告知你们,是因为我相信你们。”
“你们,会替我讨回公道。”
余姑娘希望,她这次没有再信错人。
“郁书和马掌柜夫妻的事情,还是让他们亲自告诉你们。”
孔宥方才将余姑娘请下去,那马掌柜夫妻就寻上门来。
沈怀卿观他们身上风尘仆仆,应该是刚从城外赶回来。
和余姑娘所言相同,马掌柜夫妻如实道出。
“我们没有杀人,王家灭门和我们无关,我们当时就是从王家老宅内拿出来一样东西。”马掌柜夫妻指着沈怀卿手边打开的盒子道:“就是此物,大人可切勿用手触碰,它身上带着剧毒。”
“多谢提醒。”沈怀卿伸手将木盒关上,肃声问起来:“说说吧,你们为什么要毒杀王家两位公子?”
马掌柜将胆小的夫人护在身后,哀声道:“都是被他们给逼的。”
马掌柜早些年走南闯北,才攒够些钱回乡将妻女接到身边。
“我和昔日故友开了这间酒楼,他是大东家我是二东家,酒楼生意红火本来日子过得也不错。”
“也不知道怎的,王家两位公子就看上我这酒楼了。”
“他们出钱要买这酒楼,他们出那价钱低的连在街边买个摊位都不够,他们竟还想买酒楼,这根本就不是做生意分明就是抢劫。”
“我上有老下有小,我就是靠酒楼养活我全家的,没了这酒楼我全家怎么办。”
马掌柜就没答应王家两位公子。
当时他们什么都没说,收好钱就走了。
“可没多久,原本给我酒楼供货的商队就忽然出现了意外,有贼人毁了我酒楼的用料。”
“我家酒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