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往常晏昭对他无用,随她如何愤然离去都与他胡书尧无关,可如今妖物冥娘作恶,他还需要晏昭的保护。
沈怀卿是个榆木疙瘩不开窍,那便由他胡书尧来劝,话还卡在嗓子眼,胡书尧就见晏昭不知从何处拿出来一块令牌。
“几日前,胡县令曾将此案上奏州府,请州府衙门派人来协助,恰巧州府也曾遇见过此等案子,当时我路过顺手替州府解决了此案,所以州府的吴大人在得知扶桑县发生的案子后,立马就想到了我,并派我来扶桑县协助查案!”晏昭微微颔首示意着胡书尧:“此乃州府衙门的令牌,胡县令可以仔细辨一辨这令牌真假,我这儿还有吴大人的书信一封。”
胡书尧激动的接过令牌和书信,晏昭既然是受州府衙门之托前来协助查案的,那她便是不会轻易离开,自己也终于不用担惊受怕了。
在沈怀卿怀疑的目光中,胡书尧朝他重重点头示意:“是真的,昭姐所说的案子,下官曾经也的确听说过,州府衙门被案子困住月余焦头烂额时忽出现一高人,不过几日便将真凶抓住破了此案!”
当时胡书尧还在感慨敬佩此人的本领过人:“没成想,此人竟是昭姐你。”
现在既有州府衙门作保,胡书尧心想这次沈怀卿总能打消疑虑了吧。
却没想沈怀卿怀疑依旧没消减半分,晏昭为何会出现在此有了解释,可:“晏姑娘从何而来又究竟是何人,沈某还是不知。”
胡书尧看出来,沈怀卿多疑就是要刨根问底才能安心,但别说是沈怀卿,就连他也很是好奇,晏昭究竟是什么身份,她这一身能叫妖物害怕的本领又从何处习来。
在两人期盼的眼神中,晏昭缓缓开口:“用你们的话来说,我算是个修行者,自幼拜南山隐居的高人为师,习得这一身本领!”
“修行者?”
沈怀卿不是没见过修行者,这世间打着修行名号建宗立派的多如牛毛,不过他们多是打着修行的名头,专骗骗那些人傻钱多的富家子弟,教人念几句干巴巴的口号了事。
从前,沈怀卿甚至觉得这世间的修行者都是骗子,但如今亲眼见晏昭这样有真本事的,才惊觉世间原有真正的修行者,不过如凤毛麟角般稀少。
见沈怀卿表情难测,晏昭又继续补充道:“南山下的村民可替我证明身份,我自幼随师父居住在南山,我是他们看着长大的!”
晏昭自有来处可查,沈怀卿便撤下了心中的怀疑,只是见胡书尧此刻却是激动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