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你认为谁会紧张呢?”吴惠文道。
“吴姐应该能猜到。”陈远意味深长道。
吴惠文笑了下:“或许我应该可以猜到,但你说的紧张,某些人却也未必。”
“为什么?”陈远道。
“很简单,从你刚才选择性告诉我的那些事情里,我觉得,秦川在主动交代之前,应该是得到某些人的暗示或者提醒的,这可能性极大,而在这暗示和提醒的同时,或许还有警告或者保证,而这警告和保证,足以让秦川封住口。”吴惠文道。
吴惠文这话提醒了陈远,他不由有些发怔,按吴惠文的分析,看来不但骆飞受不到牵扯,就连秦川本人,只要他坚决不开口交代任何其他事,也能侥幸逃脱严惩的。
如此一想,陈远不由垂头丧气。
看陈远沮丧的神情,吴惠文轻笑一声。
吴惠文此时虽然是轻笑,却又带着一股隐隐的冷气。
陈远感到了这冷气,抬头看着吴惠文。
吴惠文接着道:“虽然未必一定能牵出其他人,但此次决不能轻饶了秦川。”
“吴姐,你……”陈远困惑地看着她。
吴惠文又是一声轻笑:“这段时间放火的放火,点灯的点灯,都忙乎完了,该我出手了。”
“你要怎么出手?”陈远还是不解。
吴惠文没回答陈远的话,接着摸出手机开始拨号,片刻沉稳道:“前些日子你给我汇报的那事,立刻按工作程序上报黄原,现在就报……”
说完吴惠文挂了电话,轻轻呼了口气,眼神里带着坚定和果断。
聪明的陈远虽然一下猜到吴惠文电话里说的这事应该和秦川有关,但还是觉得迷糊,想不灵清,愣愣看着吴惠文。
“傻了?”吴惠文冲陈远一笑。
“没傻,只是我很懵逼。”陈远挠挠头。
吴惠文举起酒杯:“来,先陪姐干了这杯酒。”
陈远和吴惠文碰杯,两人都干了,然后陈远给两人倒酒。
然后吴惠文告诉了陈远事情的原委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