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去。”
至于这些流民,几个头目仍旧是绑着,余下的若是不听话,当即挑断了手脚筋。
果然,才有那蠢蠢欲动的,便被沈羡之率先扔了一片飞叶过去,众人是没瞧清楚,但是却听得惨叫连声,然后躺在地上抽搐。
走近仔细一看,才发现他的手脚筋已经被挑断了,几个与他感情较好的不服气,立马要为他报仇,只可惜也才动作,同样被沈羡之手底下的人给挑了筋。
见他们一行人如此惨状,剩下的人哪里还敢乱来,只能听命于公孙无音的话,跟在队伍后面,一起顺着官道往下而去。
很快,还没到目的地,便能闻到空气里飘着的血腥之味。
紧接着,那绝望的哭声也传入了沈羡之的耳朵里。
公孙无音还在继续回话,“很奇怪,这些流民里,只有男人,且没有年少垂老之人,几乎都是青壮年。”他也设想过,可能他们是山贼,但看起来也不像。
所以如今对这些人的身份,仍旧很是费解。
沈羡之听罢,却想起了江南那边的状况,“我此前预想过,只怕比咱们所听到的消息还要严重,可是如今看来,如果这些流民从前真的只是普通老百姓的话,那队伍里没有孩子老人以及女人,就只能有一个解释。”
她没说这个解释是什么,可是公孙无音心中已经有了数,只是却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沈羡之,“这,这不可能吧……”怎么可能呢?这一路走来,也没有发现什么异样,如果真那样严重了,为什么没有半点风声?
“这些人,只怕是直接从山里过来的。”沈羡之看了一眼这官道两旁连绵不绝的大山,若是这些人真是走官道,这么多人多少都会留下一些痕迹的。可是沈羡之他们这一路走来,却没有听到任何风声,所以她很肯定,这些人是直接从山里过来的。
可既然是逃难,便要往人多或是繁华的州府去才是,他们却一直从山里路过,这让沈羡之也很费解。
所以队伍里没有女人老人孩子,她的怀疑似乎也就成立了。毕竟他们这些流民,既不是山匪出生,那就只能是普通的老百姓呢。
而普通的老百姓却往山里走,那必然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亏心事,才没胆量走这官道。
不过沈羡之并没有继续猜想下去,而是让公孙无音带人去审问那几个头目,自己则朝着鲁老爷一家走过去。
他们一家如今已经让公孙无音安排人保护在了马车废墟旁,周边都是护卫的尸体,烈日之下,很快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