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系统之后兑换来的。
现在的顾城，唱歌也好，吉他也好，就是个业余水平。
啥也不是。
李枫想到这里的时候，王六石也忍不住骂了：“这特么唱的啥啊，啥也不是！”
一边骂王六石一边招了招手，门外候着的小弟连忙凑过来，王六石皱眉道：
“这傻逼驻唱是哪个傻逼招来的？赶紧让他滚，别特么糟蹋了客人的耳朵！”
小弟刚要答应着走，李枫却摆了摆手：“别呀，挺有意思的，看看再说。”
小弟下意识看向王六石，王六石哈哈一笑：“也是，挺有意思，再看看。”
小弟退了出去，王六石好奇的问：“疯子，你的品味什么时候跑这么偏了？”
“屁！”李枫笑骂道：“这个人吧……我另有安排，不说他了，咱们喝酒！”
这个人有什么特长之处么？夏弦月也好奇的打量了顾城一眼：
切！啥也不是！
夏弦月端起一杯酒来对王六石道：“六石，以前是我不长心，不懂得珍惜李枫，也不懂得善待他的朋友。
“如果有什么得罪的地方，都在酒里了！”
说罢夏弦月一扬脖子，干净利落的把这一杯酒干了，还把杯底亮出来给王六石看。
王六石整个人都惊呆了，他和李枫是发小儿，李枫怎么追的夏弦月，除了当事人以外可能没人比他更清楚了。
那叫一个卑微啊。
以前的时候夏弦月都不把李枫当人，又怎么可能给李枫的朋友好脸色？
现在可倒好，完全反过来了，夏弦月成了李枫的舔狗，卑微到了尘埃里……
连带着王六石的地位都水涨船高了，什么时候夏弦月给王六石敬过酒哇！
这特么是怎么调教出来的？
王六石隐蔽地冲李枫竖起了大拇指：疯子，牛逼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