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的思想是千变万化的,简单化的对待和处理就会出问题。
然而,伍湖生好像并不想跟董裁云说什么,好长一段时间他都一言不发,也不看董裁云一眼,曾经激动、失控的表现已经不复存在。
他看上去冷漠而平静,与刚来时判若两人。
还是不愿意解释细节,他说:“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做过那些事?”
“受害人就是最好的证明。”
“我要跟受害人对质。”
“你以为这是小孩过家家啊?”
“反正我是清白的。”
“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是清白的呢?”
“清白就是清白,不需要任何证据。请问你怎么证明你的清白?!”
放肆!董裁云心想,你是什么东西?把我和你放在一块比?真是不要脸!顿时,裁云像吃了一个苍蝇似的,再不想多说一句话。何况,她去意已定,与这里的人渣周旋就显得格外没有意义。
“伍湖生,我告诉你,就你这种态度,谁也帮不了你!”这是董裁云对伍湖生说的最后一句话。
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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伍湖生搬进九监仓之后,就一直在写申诉材料。
同仓的一个贪污犯说:“你写书啊?你是作家吗?”
伍湖生心想,作家是个屁呀,要不是没钱请好律师,我会在这里一直写一直写吗?不过转念又想,要是自己真是作家就好了,说不定还真能把事情说明白,洗掉身上的冤屈。
贪污犯得知他在写申诉材料,像看个傻瓜似地看着他说:“没用的,就算你比窦娥还冤,写这玩意儿也是没用的。”
“为什么呢?”伍湖生有点急了,他不见得真的在这里蹲个十年八年吧。想到这一层,无论如何是潇洒不起来的。
“没有什么为什么,不好彩,进都进来了,谁还听你说那么多。”
“那我真的是什么也没干啊!”
“不相信你就写吧,以前有个人也像你一样每天写每天写,合起来差不多有一担了,可以挑着走,还不是……”贪污犯右手在脖子前面一横,做了一个挨刀的手势。
伍湖生顿时寒气四起,从头凉到脚。
清夜静思,伍湖生百思不得其解,藐金为什么要陷害他呢?记得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