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几次。
守卫们对他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两人在路上走着,张良摇头叹气道:“不妙啊不妙啊。”
范季问道:“他是因为何事被禁足的?
韩非被禁足,肯定是因为惹得韩王大为反感才会让他做出这样的决定。
韩非想要救如今这个苟延残喘,破败不堪的韩国。
他提出改革,想要实行新政。
但是韩王却认为他是想借机拉拢自己的势力,将太子挤下台。
而且他一直反对白纤舞接任大将军一职。
好不容易解决掉了姬无夜和白亦非,结果出来一个更狠的。
多重原因之下,导致韩王震怒。
不但将他禁足,还剥夺了他手中所有的权利。
可以说,现在的韩非只是空有一个韩国公子的名头。
甚至在众多公子中成了一个笑话。
范季听完张良的话后摇了摇头。
韩非如今倒是和之前的赢政处境有些相似。
空有一腔抱负却无处施展。
“先生这次过来,可有解救韩非之法?”
张良放慢脚步,恭敬地问道。
“我这次来,就是为了解他之围。”
张良眼睛一亮,喜道:“先生有办法了?
他和韩非关系匪浅,两人从小就相熟。
韩非落到现在这个地步,他是最为焦急的人之一。
但奈何自己只是相国之孙,却不是相国。
而且他那爷爷行事谨慎。
不会轻易得罪大权在握的白纤舞。
范季沉吟了片刻,开口道:“韩国不适合他。”
“韩王性格懦弱没有主见,不敢轻易尝试韩非的改革之法。”
“他觉得白纤舞足以保他安定。”
“而韩国的祸端,恰恰是这个白纤舞。”
照这样发展下去,白纤舞要不了多久就会成为下一个姬无夜。
甚至是比姬无夜所带来的危害更大。
张良愁眉不展,他也明白范季所说的是事实。
便问道:“先生是打算带韩非去秦国?”
范季点了点头:“我会在那里为他提供一个平台,至于能走到哪一步,就要看他自己了。”
张良闻言一惊:“可韩非是韩国公子,秦国的官员会容得下他吗?”
范季自信道:“只要我在秦国一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