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地守在姜南枝的身边。
不一会儿,姜南枝吃了一点东西,稍微恢复了一点力气。
她冷静地分析道:“那个宫女在刺向我的时候,她眼底都是愧疚。我还记得,这个宫女从最开始咱们在东宫的时候,她就在了。”
这样的人,身家清白,绝对忠心耿耿。
但又怎么会突然行刺姜南枝呢?
这么多年,皇宫之中有敌人的眼线,都被他们清理干净了。
根本不存在任何细作。
唯一的可能,就是有人近期买通了这个宫女。
或者就是,有什么他们忽略了的隐情。
容司璟:“对方无父无母,没有家人,平常也没有跟哪个宫人,走得很近。就连白芷都说过,这个宫女平时兢兢业业,从来没有出错,也资质平平,没有冒头。”
就是一个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宫女。
姜南枝也弄不清楚到底是谁要害自己。
按理说,她现在应该也没有什么仇敌了。
容司璟看着她这样虚弱的模样,心疼得不行。
他轻声道:“枝枝,你别想了,交给我,我一定会把幕后人揪出来的,你再睡一会儿?”
姜南枝浑身难受,没有精神,但却睡不着。
应该是蛊虫在伤害着她的身体。
就在这个时候,太上皇跟太上皇后都赶来了,通过禀告后,俩人进来。
左华宁看到姜南枝虚弱的模样,顿时眼眶一红,“枝枝,你别动,快好好地躺着!”
姜南枝虚弱道:“见过父皇,母后。”
太上皇本来一心写自传,平时任何事情,都无法让他离开自己的书房。
但是这次听说儿媳遇刺,赶紧过来探望。
只不过没有在屋中停留太久,他就跟着容司璟一起出去了,留下左华宁在屋中陪着姜南枝。
容司璟还要去让人审问今日来的宾客们,太上皇也知道儿子没工夫搭理自己,他犹豫了一下,才不太熟练地安慰道:“阿璟,你别担心,枝枝那丫头有福气,吉人自有天相,肯定会转危为安的!”
容司璟回头看了看自家父皇,看着他胡子拉碴,衣衫上还有墨迹未干,很明显是从书房赶过来的。
他点了点头,笃定道:“父皇你说得对,枝枝吉人自有天相,肯定会没事的!”
这句话,更像是他安慰自己。
此时屋内,左华宁的眼圈都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