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司璟可是专门让人给他准备了素菜。
容司璟:“你一个和尚吃什么肉?”
顾忘尘:“我酒都喝了,肉有什么的。再说了,说得好像你没破戒似的。”
师兄可是儿女双全了,比起师兄破戒破得那么淋漓尽致,他只是偶尔吃点肉,喝点酒,根本没什么的。
就算是师父怪责下来,他也是有理由的。
容司璟十分无语,反正他是他师兄,又不是师父。
容司璟让宫人把荤菜都分了半分,端到了顾忘尘那边。
“你爱破戒就破戒,跟我有什么关系。”
“师兄你放心吧,我只要把握住最后一个女色不沾染就行了,”顾忘尘夹了一块粉蒸肉,慢慢品味,感慨道,“再有美酒就更好了。”
“差不多得了。”容司璟没好气地说道,“你还没说,那个民间教,发展得怎么样了?”
顾忘尘正色道:“那个善义教是去年才出现的,短短几个月间,现在就十分壮大了。主张做善事,积福报。然后他们会把收上来的捐款,给用到贫苦百姓身上去。不过据说善义教分为白教跟黑教两派。”
“白教跟黑教?”
“嗯,白教做的事,就是从那些富有的教众身上,得到捐款,然后转过身去帮助贫苦百姓,无家可归的流民。至于黑教,则是接信众们的状纸,私下里替信众们主持正义,打杀那些做了恶事的人。”
容司璟气笑了,“这算是他们给自己做了一个小‘大理寺’?”
顾忘尘端起旁边的鸽子汤,喝了一口,“黄鼠狼给鸡拜年,怎么会有正的毫无目的的做好事?”
容司璟:“他们的目的,应该不只是做一个小的‘大理寺’,或许,是想要做一个小‘朝廷’。”
如今陆子恒下落不明,与此同时,五个附属国又不可能真的没有野心。
现如今,又多了一个善义教。
顾忘尘同情地看着自家师兄,“师兄,皇帝不好坐吧?要不,你跟我回寺庙去念经得了。”
容司璟:“你以为我像你一样,是孤家寡人一个?”
他有妻子孩子,还有父母。
就算是这个皇位坐得辛苦,时时刻刻有人虎视眈眈,但他还是不会退缩。
如果一个男人,连自己的家人都护不住,别说不配坐这把龙椅了,他都不配做这个男人了。
而顾忘尘,的确没什么亲人了。
当初他从圣子的位置离开后,很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