妃,那白皙如玉的肌肤被温水泡得,好像是剥了壳的荔枝,看起来香甜可口。
本就是破了戒的人,此时在这样的情况下,真的很难保持清醒的理智。
念经都静不下心来。
就在容司璟打算再次开口的时候,怀中的人却挣扎了一下,离开了他的怀抱。
姜南枝:“殿下说得对,是臣妾误会您了。”
容司璟:“倒也不是你的错。”
姜南枝:“不不不,是臣妾的错,殿下身体需要休养,臣妾更不应该拉着您胡闹了。阿嚏,好冷,那臣妾就先不泡了,殿下您继续。”
不等容司璟反应过来,只听到一道哗啦啦的水声,小太子妃就立刻上了岸,捞起旁边的衣袍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,喊着侍女伺候着就离开了。
容司璟:“……”
一刻钟后,容司璟才出了汤池,守在门口的白芷自然知道,太子妃先行离开了,殿下自己在池子中,又待了一刻钟多,不知道做了什么。
他也不敢问,不敢说啊。
容司璟已经穿戴好了衣裳,走了两步,突然开口道:“白芷你带人好生打扫汤池。”
白芷:“是。”
容司璟说不上自己心头的烦乱情绪是什么,只是转过身看了看夜色之中的太子妃寝宫,最后拢了拢大氅,转身去了佛堂。
今晚,怕是要念一晚上的经了!
姜南枝也没有睡,在听宫人禀告,说太子殿下已经回他的寝宫后,这才微舒一口气。
对着铜镜梳着长发,突然就想起来那日在镇国公府,太子给她梳发的情形了。
“太子做任何事情,都思虑周全,而且他身上的余毒虽然未除,但肯定也有办法压制,几年内应该不会暴毙了。”姜南枝喃喃道。
也就是说,这样的太子,四年后应该也不惧那个什么叛军。
虽然上次太子提过一嘴,说是那个手腕上有疤的人还没有查到,但凭借他的本事能力,怎么着,也不会在四年后被轻易圈禁了吧?
“那我岂不是不用做什么,也可以安心做这个太子妃了?”
如果可以不用殚精竭虑的去谋划什么,就可以享受平安喜乐人生,谁愿意去累得不行了去管家,管筹谋这,筹谋那啊!
上一世在广平侯府做当家主母,难道还不够劳累吗?
姜南枝啊姜南枝,你上一世活得够累了,这一世,还不如好好地享受享受吧。
一想到明天母亲就会